哎哟,这是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惊恐的驴叫,把左阳吵醒。
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脑袋,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嗯?
这是哪里?
看了看眼前陌生的卧室,他摇了摇脑袋。
记忆如潮水一般,慢慢涌入。
他总算记起来了,这是丁有容的家!
丁有容?
他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却发现自己挂着空裆,啥都没穿!
我靠!
昨晚到底发生了啥?
他麻利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裤子上,还有点撕裂的痕迹,更让他有种见鬼的赶脚。
尼玛!
该不会是做了啥禽兽不如的事情吧?
他扫视着空荡荡的房间。
房间里,啥都没有。
咦,这是啥?
在床脚,他竟然捡到了一块碎步。
我靠!
这这是是丁有容的衣服?
这让他脊背上瞬间泛起了一层冷汗,头皮发麻。
昨晚该不会是把丁有容给办了吧?
要真是这样,可真尼玛操蛋的。
脑袋一歪,他意外发现,床单上居然少了一块。
好像是被人剪掉了。
沃日!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真的开大车了吧?
啊!阳子?
有容,你们到底在不在?这是哪里?!
客厅里,大叫驴还在驴叫,吵得左阳脑袋疼。
他摇了摇发胀的头。
做了就做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
要是大叫驴知道,还不得跟他拼命?
就在他打算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
左阳,你个禽兽,我恨你!!!
从被戳透的纸上,左阳能清楚的察觉,一股子凌厉的肃杀之气。
这几个字,彻底石锤他昨晚做了禽兽的事情。
他仔细盯着纸条,皱起了眉头,苦涩极了。
昨晚到底咋回事?
他就算喝得再多,也不应该会醉成这样,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他把这张纸叠好,装在身上,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大叫驴就像疯了一样,在屋子里走了走去,焦急的喊叫着。
啊?阳子?!
看到左阳,大叫驴眼睛瞪得滚圆,急忙冲到他身前。
这是哪里,我怎么从来都没来过,有容是不是在屋里?
这是丁有容的房子,她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面对大叫驴的时候,左阳没来由的有些心虚,扭头不敢去看他。
是吗?
大叫驴狐疑的看着神色不太正常的左阳,冲进屋里看了看。
没见到丁有容,他只好怏怏的走了出来。
说吧,你昨晚是不是干了啥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要不然,你为什么会睡在那个房间,我又睡在另一个房间?有容睡哪?
被大叫驴问得有些心虚,左阳顿时黑了脸。
你问我,我踏马问谁去?
我踏马也郁闷,还想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呃!
被左阳连珠炮似的,一通臭骂后,大叫驴讪讪的不敢再问了。
我我就是问问你生哪门子气呀?
现在你真是暴躁,我不跟你多说,我还是自己问有容吧。
他掏出手机,给丁有容发了个薇信。
却发现薇信直接被拉黑了。
啊?
是不是是不是搞错了?
他手忙脚乱,又给丁有容打了个电话。
关机!
这这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阳子有容是不是出事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