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怔住了,惊讶的盯着沟头。
仙云河水波光粼粼。
不抵沟头的光亮照人。
亮得晃眼,亮的夺目。
很快,那些光亮就到了仙云河的小桥上。
卧槽!
真是肖思聪他们!
咋都被搞成了秃瓢啊?
我尼玛,这个造型可真是亮瞎了我的眼睛!
大家这一次总算是看清楚了,纷纷惊叫起来。
原来,肖思聪他们几个,脑袋都被剃成了大秃瓢。
在阳光下,锃光瓦亮。
肖思聪拳头死死的捂着,头几乎低到了裤裆里。
太尼玛丢人了!
拘留了十五天,还被剃度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沟里混?
大毛、二毛四个人,也都灰溜溜的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就像五条丧家之犬,尾巴全加在尻子里,默不作声。
这一头造型,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要不是没办法,他们都不想回来。
忽然,肖思聪似乎察觉到了,猛然抬头,目光锋利如刀,看向了左阳。
左阳笑嘻嘻回看着他。
双方目光,在半空里交织,纠缠在一起。
左阳,我艹尼玛!
肖思聪怒吼一声,就像一头发怒的老虎,就要扑向左阳。
新仇旧恨,刺激着他,像是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几乎把他点燃。
聪哥!
大毛几个惊叫起来,连忙把他拦住。
放开!你们踏马都给我放开aashaash
肖思聪极力挣扎,根本放不下这个仇恨。
阳子,这个狗壁还没长教训,我去收拾他一顿!
大叫驴脸色难看,低声说道,跃跃欲试。
不用,我自己能收拾,你就别管了。
左阳拦住了他。
这家伙是个驴脾气,没个轻重。
万一失手,把肖思聪他们打伤了,恐怕还有麻烦。
闹什么?!
就在这时,一声愤怒的吼叫传来。
话音未落,就看到几道人影,正慢吞吞的走来。
走在最前面的,不是肖建仁又是谁?
除了肖建仁,还有肖建忠,他们的几个堂兄弟。
走走走,肖家人来了。
我们走远些,免得溅一身血。
嘿,肖家不会和左阳直接干起来吧?
我看这架势,难说。
大家瞧瞧远离了一些,开始小声议论。
肖建仁几个一路霸气的走到了桥上。
他先是阴狠的扫了一眼左阳,然后看向了肖思聪。
闹什么?!
还没完没了了?你让狗咬了,还想咬回去吗?
他厉声大骂起来。
呃
肖思聪嘴角抽了抽,浑身的力气逐渐卸掉了,很委屈的站着,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学生。
阳子,肖建仁的话,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啊。
大叫驴搔了搔后脑勺,有些纳闷的问道。
初听起来,肖建仁好像是在批评肖思聪太冲动。
仔细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又一时说不上来。
你闭嘴!
左阳脸色一黑,低声呵斥了一声。
啧啧啧,老话说得针对,果真还是不叫的狗最咬人!
肖思聪,你好好跟你爸学着点,别天天乱叫唤。
他咂了咂嘴,笑嘻嘻的说道。
一句话,他就把肖建仁和肖思聪父子俩全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