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怎么在这里?!”苏曼曼赶紧走过去,就看见小黄鸡卧在草丛里正歪着小脑袋看她。
小黄鸡见苏曼曼过来,立刻站起来,开始啄草。
这块土地解锁之后,苏曼曼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走近看过。这离得近了才发现,那些绿色小草上,竟爬着胖胖的小虫子。
小黄鸡就站在草丛上啄着,一会儿歪头去啄个小虫给自己开荤,一会儿去吃根肥嫩的绿草,给自己增加营养。
它一边吃着,黑溜溜的小眼睛总是警惕瞄向苏曼曼,好像生怕她会来抢食一般。
苏曼曼突然明白,便笑着宽慰道:“你慢慢吃,我不会和你抢的。”
小黄鸡似乎是听懂了,“叽叽叽”叫了几声后,又重新卧在草地上,悠闲的吃起草来。
苏曼曼蹲在地上看了小黄鸡一会儿,然后转头去挖野菜、香葱和韭菜,挖好了,这才关上门往厨房去。
大厅里,司徒承运正在和冯律师聊着什么,两个人聊的很投入,律师的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担忧。而司徒承运倒是一脸坦然,好像谈的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所以,您想争取抚养权?”冯律师问。
“是的。”司徒承运点点头。
“其实吧,司徒先生,你可以这么想,你女儿已经成年了,其实根本不需要争取抚养权。她明年不就大学毕业了吗,她已经是独立个人,根据法律,也是要看她自己的意愿,想和谁一起住就和谁一起住。”
“这个我明白。”司徒承运说,“但是我要求你一定要争取。就是表明我的态度。”
“好。”冯律师拿起平板,认真记下后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注意事项?”
“就是我之前说的。不属于我的,一分不要。属于我的,一分也不能让。”司徒承运说完,就站了起来,强调道:“东区那边的几块地已经谈好了,还有西区这一块,一定不能让。这是我的底线。”
“我明白。”冯律师点点头,“房地产这一块他们占股很少,应该能谈好。吃过饭我就回律所。”
“好。”
正事谈完,冯律师环顾一周小店,见这小店其貌不扬,也不知道司徒承运是怎么找到这家小店的,反正每次打电话,司徒承运几乎都是在这家吃饭的。
冯律师十分好奇,便问:“这家小店这么偏,你是怎么找到的?”
司徒承运听了就笑了,“没事闲着溜达,溜达溜达就到了。我来的那天,她第一天开业。”
“这样啊。”冯律师哦一声,“看这小店应该不是新装的。”
“嗯。老板说她爸爸之前开过店。她后来又重开的。”
“怪不得。”冯律师点点头,“说到这里,这家老板是不是姓苏?我看小店门口标着苏家私房菜。”
“对。”
“我一个师兄,之前负责过一个案子,老板也姓苏,也是开饭店的。后来倒腾房子起的家。”冯律师喃喃道。
“是吗?”司徒承运若有所思点点头,“后来呢?”
“破产了。”冯律师说,“确切来说是被吭了。好像是被一个朋友卷钱跑了。”
“哎,最怕这种,防不住啊。”
“对。他们一家是真的惨。听我师兄说,那位苏老板至今下落不明,家里人好像也住院了还是怎么了。反正,做生意还是要谨慎要小心。”
冯律师说着,抬头看向苏曼曼,见苏曼曼正在厨房里包着包子,便转了话题:“这家饭怎么样?我看你好像经常来这里。”
“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司徒承运神秘道。
苏曼曼把包子和清汤面端上来后,司徒承运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旁边的冯律师看他吃那么香,也对苏曼曼说了谢谢后,开始吃起饭。
他这一低头,就真的没再抬起头来过。
直到把面前的都消灭完,冯律师才抬起头。
而旁边的司徒承运已经吃完了,正在和苏曼曼聊天。
“什么时候再上新菜啊?”司徒承运问,
“快了。”苏曼曼也不该说她已经解锁了新菜式,可这鸡蛋还没着落,她也不敢张这个口。
“上新菜?”冯律师拿起纸巾擦嘴,听到这三个字后连忙问:“什么时候上新菜?我也来。”
“这个说不定。”苏曼曼解释,“反正条件一成熟,就会上新。”
“嗯嗯。”冯律师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小笼包和清汤面,免不了赞叹说:“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虽然是素的,可怎么这么好吃?还有清汤面,完全就是那种清新的感觉。”
“好吃吧。”司徒承运得意的笑着,“我发现的这家店。”
冯律师竖起大拇指,“什么时候我要把我朋友都带来。”
“那真的要谢谢你了。”苏曼曼诚恳说,“我这店有点偏,客人并不多。”
“好酒不怕巷子深嘛。”冯律师竖起大拇指,“早晚你这店会火得一塌糊涂。到时候,这一、二、三、四,四张桌椅,可真的就不够坐了。”
“谢谢。”
送走司徒承运和冯律师后,苏曼曼把东西都收拾好,赶紧打开后门看了一眼。
小黄鸡已经不吃草也不啄虫了,这一会儿躺在那一块小草坪上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苏曼曼不敢靠近打扰到它,就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眼睛好像出了问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