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真是千年难得的一幕啊!
调侃的声音突然在走廊的尽头响起,打破了如此悲伤的氛围。
文清如同平时一般穿着黑色的中山服,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
你来这里做什么?
文司脸骤沉,语气冰冷,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和警惕。
老大虽然和文清有过合作关系,可是这种合作关系并不是因为两人坚定的友谊,而是因为利益。
文清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又怎么可能奢望他不会在现在乘人之危。
薄一和其他几人也是齐齐变了脸色。
看着文清的视线中都带着浓浓的戒备。
亲爱的弟弟,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难怪你家老大最后还把你给支出去了。
文清摇摇头,这么多年了,文司依然还是没有学会心平气和。
你来这里干什么?
问话的是薄七。
凤眸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寒芒,定定地看着文清。
文清眉头轻挑,你到是不担心我?
薄七双手抄兜,倚靠在墙上,回望着文清,你喜欢慕慕,所以你不敢伤害他。
多么简单直白的话,却犹如一把利剑插进文清的心口。
对,薄七说的没有错。
因为他喜欢顾慕,所以即便在这一个月里他有无数次的机会乘人之危,可是他都没有。
因为他不敢。
顾慕能够在他们这么多人的视线之下消失的毫无踪影。
只要她想躲,她能够躲一辈子。
而如果薄滦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文清坚信,也许他就再也见不到顾慕了。
这话可真扎心。
文清撇撇嘴,脸上清润的笑容也淡了几分,我有些话想要跟你们总裁说。
这话,文清是对着薄七说的。
薄七深深地看了一眼文清,点点头,打开了病房的门,侧过身。
小七!
你闭嘴!
薄七狠狠地瞪了一眼文司,你如果不能让老大醒过来,为什么不让他试试?
那不一样
文司懊恼地双手用力地抓着头,但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毕竟薄七的确也没有错,现在老大这幅模样,任何医学的机器都检查不出任何的问题,甚至都连穆战都束手无策。
他不是一个好人。
憋了半天,文司只闷闷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薄七扫了一眼病房里面,只见文清拉了一张凳子坐到了薄滦的床边。
可是我相信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