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女子冷笑,一把抓过阮阮,警察也会同意我把他关起来的,他天天说什么你知道吗?你出门会被大树砸到,你最近会受伤,你可能活不过下个月。
这样的孩子,放在外面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女子一把推开阮阮,他的父亲消失了,我一个女人,没有了后续的生活来源,你觉得我还能怎么对他?供起来?
夏暖暖皱眉,阮阮在身后拉着夏暖暖的衣服,管好你自己家里的事吧,少多管闲事。
姐姐,你认识厉简薄吗?
夏暖暖一脸惊讶地看着阮阮,你说谁?
女子闻言一把扯过阮阮捂住了他的嘴巴,麻烦你出去,我的孩子不需要你来治。
夏暖暖突然想起来,今天本来留守诊所轮值的并不是她,那就是说他们并没有指定医生来家里坐诊,那么这个人又是如何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呢?
而且厉简薄?厉简薄已经不在家里住很多天了,但是她并没有在意,此时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弟弟跟厉简薄好像已经很多天都没能见到了。
厉简薄是怎么回事?你们认识他?
我是厉海东的儿子。阮阮挣脱女人,他们有一个计划,想要得到厉家的财产。
是我预约你的,他们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女人反手一个巴掌就扇在了阮阮脸上,阮阮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夏暖暖见状连忙冲过去将小孩扶起来,没事吧阮阮,阮阮?
她抬头,他是你的儿子!
儿子?要不是这个怪物,我用得着守着这么个空房子过这种日子?我本来不想对你怎么样的,你也是个可怜人,但是既然你要自己送上门来的话,也就不要怪我了。
夏暖暖看着她,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女人笑,我这辈子后悔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件。
下一秒,女人就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身后,厉简薄拿着一个破碎的红酒瓶笑得一脸荡漾,甚至在看到夏暖暖得时候还很亲切地招了招手。
嗨,嫂嫂。
啧啧啧,本来不想这么快就暴露的,我就知道,沐深不让我动这孩子,迟早会出问题。
他弯下腰,将红酒瓶子漏出来流在手指上的红酒舔掉后伸手摸了一把夏暖暖的脸,嫂嫂,好久不见了!
夏暖暖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怎么不问问你亲爱的南景做了什么呢?厉简薄转身,温温柔柔地跪在了躺在地上地女人身边,伸手就用手上剩下地红酒瓶子猛地往女人肚子上扎去,一边扎一边回头对着夏暖暖笑。
你看看,女人总是非常愚蠢。
夏暖暖将阮阮脸朝里面紧紧地搂在怀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坏事地人,还是尽早解决了的好。
不要急,下一个就是你了。
此时,怀里的阮阮动了动,朝着里面的手从怀里不知道揣出来一个尖锐的金属圆柱,悄悄地塞到了夏暖暖手上。
夏暖暖没有低头,她甚至连眼珠子都没从厉简薄身上移开,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把酒瓶子就往自己脸上戳。
她只得捏紧了手里的金属柱子,在厉简薄停止了动作之后猛地起身就往厉简薄的方向戳去。
但是厉简薄笑了笑,仿佛早就知道了她会这样似的轻轻松松一只手就拦着了她。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厉简薄对着她笑,大剂量的麻醉剂,一针下去,你大概会睡到两三天之后。
你知道过几天会发生什么事吗?厉家,啊,你可能记不起来了吧,以前也是你的家,就是那套房子就会砰砰砰,爆炸,厉南景刚刚动了手术吧,绝好的机会,到时候,细心的律师会在哥哥的房间里发现一份经过了公证的遗嘱,遗嘱上声明,我就是厉家下一任的家主。
夏暖暖,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吗?
厉南景反手,原来那根金属柱子的底下是一个注射头,夏暖暖就感觉到了手臂上有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后眼前的景色就越来越模糊起来。
阮阮,过来。
她感觉自己刚刚一直搂在怀里的孩子听到声音后利利索索地爬起来站到了厉简薄身边。
厉简薄伸手摸了一把他地头发,我们的交易成功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你想要的你都会得到的。
阮阮点头,这个阿姨?他看着躺在地上马上就丧失意识的夏暖暖。
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理?嗯?
阮阮笑,大概,就跟妈妈埋在一起吧。
厉简薄大笑,将视线挪到夏暖暖的身上,听到了吗嫂嫂,心软有的时候,是会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