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厉简薄一脸无奈,我知道你对他们得厌恶和怨恨,但是母亲对我,一向是很好得,即使是父亲,我也觉得我比你幸运多了。
幸运?厉南景一声冷哼,你以为你得一身病,得来是偶然?
厉简薄在灵位前跪下,手上拿了三柱香,对着照片拜了拜,我知道,但是我不怪他了,你觉得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得人?母亲知道他是这样得人吗?知道了以后又是对这样得父亲有什么看法?厌恶,憎恨还是弃之不顾?人与人之间能够相处,总是有目的和缘由得吧,是因为爱?一定不是的。
厉简薄站起身,走到了厉南景身边,小时候,谢谢你保护我。
厉南景没看他,甚至连视线都一直都没有转移地看着前方,夏暖暖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但是直到此刻他地心情一定非常不好并且有些不耐烦。
那个时候每次父亲单独来找我,你都会出现,十次里有次都会出现,谢谢你哥哥。
死者已矣,多说无益。厉南景开口,拜完就扔了。
厉南景起身,走吧。他拉起夏暖暖的手,夏暖暖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再等一等。
她走到厉简薄面前,你需要系统治疗,之前我看到了你的另一个人格,是异常凶残的,如果不接受子治疗的话
厉简薄听话地开始收拾,他将桌面上地骨灰盒拿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夏暖暖看着那个骨灰盒突然心脏一抽,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东西。
治疗?他是我的一部分,他也是我,我为什么要治疗呢?
夏暖暖晃神,随即又反应过来,他不是你,这是一种病态的存在。
嗯,好的,我知道了嫂嫂。厉简薄笑,笑容一脸的无害。
大概是被这句嫂嫂愉悦了的厉南景难得地拍了拍厉简薄地肩,接受治疗,我会帮你。
厉简薄震惊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除了小时候厉南景对自己还有这样明确的关切,长大以后再也没有这样对自己展露过关心了,他看了一眼夏暖暖,觉得夏暖暖的出现,似乎是自己哥哥的曙光,也是,毕竟在哥哥的一生中,温暖真的是少之又少。
厉南景看了厉简薄一眼,心下了然他在想什么,于是牵起了夏暖暖的手就往后面走。
我带你各个地方都转一转,你看你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夏暖暖跟着他走,那个骨灰盒,我好像对骨灰盒有印象。她看着厉南景,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你的母亲。厉南景停下,她生了病,但是最后是她自己要求的安乐死,一辈子应该没有遗憾的。
夏暖暖愣住,母亲?她看着眼前空旷的地方,脑子里却仍旧是一片空白,她捂着自己的脑袋,那个人,那个穿着红色裙子的人是我的母亲,我梦到她了。
姐。
夏暖暖转身,沐深?
夏沐深有点腼腆地挠了挠自己地头发,我其实,我刚刚买东西回来看到了你们,我就是想说你们需要注意一下阮阮,那个小孩远比厉简薄要更加可怕一点。
上次的事情,除了厉简薄以外就是,他看了一眼厉南景,那次的绑架,厉南景也参与其中了,这根本就是三个疯子,他想着就头疼。
我知道,我失控了。
夏沐深点头,还有就是阮阮了,绑架姐姐的意思本就是阮阮出的,阮阮接受的所有对待,只比你跟厉简薄严重而不会轻松多少,他大概是不会安安分分地在医院呆着的,他有一个人格特别的聪明却异常反社会。
什么意思?夏暖暖愕然,什么叫做只比厉简薄跟南景严重?你得意思是阮阮是厉海东的儿子吗?
夏沐深点头,厉海东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他只是喜欢从弱者的屈服和折磨过程中获得快感,所以什么变态的招儿都能够想出来。
夏暖暖闻言看向厉南景,一时之间不知道厉南景之前到底遭受了什么对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厉南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过去了。
你们一定要注意一下阮阮的去向,他只要一出来,第一个人就是会来找厉简薄,所以,拜托你们了。
夏暖暖点头,夏沐深笑了笑转身就打算离开,你打算去哪里?
我吗?夏沐深看了一眼前厅,无牵无挂,去哪里都可以的。先把病治好再说吧。
说完,夏沐深转身就走,夏暖暖牵着厉南景,我们也走吧。
走?
嗯,我请你吃火锅。
厉南景再一次摸了她的头,犒劳我,还是安慰我?
夏暖暖笑,拉着人就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