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就可以了。她抹了抹眼睛,对护工说道。
护工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也没再多问些什么,径直出去了。
等护工走后,夏暖暖便躺在了床上,她有些想念厉南景了。
她躲在被窝里,看着临走前给厉南景发的信息,不知道男人现在在干什么?
怎么又胡思乱想了!夏暖暖放下手机,侧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植皮手术是在两天后的下午,那天,关小雅来医院看她,并且一直在给夏暖暖打气。
夏暖暖被推倒手术室,医生用的是局部麻药,她能有有意识感受到后背刀子镊子这些手术工具划过后背的触觉,就是不会痛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意识越来越模糊,接着就晕睡了过去。
夏暖暖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后背奇痛无比,她强忍住疼,被水呛着了,每咳嗽一下,便扯动着后背的伤口。
抹去脸上的水,夏暖暖周围。
醒了呀。乔诗梦穿着性感的齐腰短裙,坐在椅子上,脚踩着一双丝绒过膝靴子,知道我们在哪吗?
夏暖暖不说话,也不去看乔诗梦。
乔诗梦拿着一盆热水,水温适宜,但是偏高,直接从夏暖暖头顶浇了下去,她笑得好看,露出阴狠的神色,贱人,要不是厉简薄,我早就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死了!
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有多大的仇?她终于按捺不住了,扬起脖子,你几次三番要害我,乔诗梦,我试问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如果仅仅因为选秀比赛,我让你难堪了,那我向你道歉好吗!
啪!
啪!
乔诗梦连甩了夏暖暖两个耳光,捏着她下巴,什么仇,你跟我抢南景哥哥,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你就是小三,贱人,狐狸精,臭婊子!
口腔内壁黏膜磕到牙齿,破了皮,口腔里一股子铁锈味,夏暖暖不说话了,任由乔诗梦捏着。
哼,我没有你有手段,你不还有个心脏病的母亲吗,反正你未婚先孕,把自己肚子搞大,她还不知道,哦忘记了,你坐牢的事情听说她也不知道,我全都告诉她,她应该会气死吧?
乔诗梦奸佞地笑了两声。
别夏凤梅不能知道这些事情,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一定会奔溃的。
夏暖暖目光呆滞,像是被人夹住了尾巴的兔子,惊慌失措。
我们在游轮上,这次别想着南景哥哥来救你。乔诗梦在她身上踹了一脚,瞪着高跟鞋离开了船舱。
乔诗梦走到甲板上,端着被红酒,跟边上的厉简薄笑道:简薄哥,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买通医院的医生,我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
诗梦,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跟我大哥天造地设。厉简薄举着酒杯,回敬乔诗,说完这话,厉简薄回头,脸上一副愚弄不屑的神情。
甲板另一边站着的是叶安逸,他看到乔诗梦出来了,便走到了船舱里,游轮是个豪华小游轮,设施一应俱全,
夏暖暖被关在储物室间里,叶安逸进去后,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女人,双手被铁链缩着,眼神一滞,大步走了过去。
我以前是瞎了吗?夏暖暖眸光清澈,却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叶安逸轻嗤一声,暖暖,你把当年我挪用公款的证据给我,说不定我可以放了你。
说不定可以放了她。夏暖暖感到好笑,她抹了一把脸,刚被乔诗梦打了几个耳光,现在脸都肿的。
她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吧。
叶安逸,你这么急着,是不是怕我抱上了厉南景大腿,然后准备报复你?夏暖暖梗着脖子问叶安逸。
叶安逸显然不想跟夏暖暖废话,他半蹲下,暖暖,你听话,我不在乎你坏了谁的孩子,当年那件事都过去了,你跟我说说看留了什么证据,我心里其实是爱你的
夏暖暖笑得几分苦涩,你闭嘴,叶安逸,我不是傻子,同样的话说一遍就够了,毒誓发多了,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叶安逸拽着她头发,咬住后槽牙,面露凶残,你不知道洁身自好,跟我扯什么背叛,你在外面乱搞弄成这幅鬼样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活该,夏暖暖,你别怪我不客气!
她吐了一口唾沫在叶安逸脸上。
叶安逸毫不留情甩了她一个耳光,走出了船舱。
远在太平洋海岸的厉南景,正在跟合作商洽谈合资新公司的事情,接到了医院里护工的电话。
厉总,夏小姐不见了,保镖在医院医院附近都找遍了。护工着急地说道。
又不见了?
男人音色一沉,把整个b市翻遍了,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厉南景挂断电话,秘书翻看着合同书,看到自家总裁一脸冷意,刚想说什么,厉南景站起身,甩出两字: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