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月欲言又止的娇羞表情,再联想到她今年已经三十岁了,有生理需要自然是在所难免,我的心顿时就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尤其当想到她先前说她还从没给人碰过,还是个雏后,我更是不可避免的有些热血沸腾了。
然而就在我纠结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杜月似乎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于是,一张脸瞬间就变得更红了,也急忙解释道。
叶哥,你别误会,我昨晚给你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你身上也有不少伤痕,所以才想着帮你一起处理下,不然留疤了可不好。
哦。我点了点头,心里居然没来由的有点失落,但还是将衣服和裤子都脱了下来,只留一条底裤,平躺在床上。
杜月则将红花油先是倒在手上,然后再双手相互搓了搓,最后才轻放到了我身上的伤痕上,并微微揉捏起来。
不得不说,这还是我成年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温柔的对待。
因此,尽管伤口被再次触动,痛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但我却愣是一声不吭,只是静静的看着趴在我身体上方的杜月,心里久久都不能平静。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杜月又让我趴到了床上,开始为我处理后背上的伤痕。
估计是我身上的伤痕比较恐怖,以至于她每涂抹一处,都要小心翼翼的问我痛不痛。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自然是咬紧牙关说不痛,却哪想,一番近距离接触下来后,她居然还主动开起了玩笑。
说我死鸭子嘴硬,明明痛的身体直抽抽,却还要说不痛。
等擦完药,又看了一会电视,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十一点,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考虑到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我便主动对杜月说道:要不我今晚去外面打地铺吧,你睡床上。
不行!你是客人,身上又有伤,哪能让你打地铺啊。
杜月毫不犹豫的拒绝道,紧接着,她便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床薄毛毯,又找了一张破席子后,便转身去了外面那间屋。
看着杜月渐渐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我心里不禁暗暗下定了决心,等我的情况好起来了,一定要带她离开这里,让她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一夜时间稍纵即逝,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了。
叶哥,你醒啦,快起来吃早饭吧。杜月微笑着走进房间,跟我打招呼道。
今天的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胸前比之昨天穿裙子,看起来似乎更加的挺拔了。
下身则穿着一条有些泛白的牛仔裤,将腿部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尤其是臀部轮廓,很容易让人有一种想上前拍上几下的冲动。
早。我回应了一句,紧接着,便下床找了面镜子照了照,脸上的红肿和淤青虽然好了不少,但依旧没有完全消退。
估计没有个两三天时间,就别想恢复如初了,也就是说,我至少还得在杜月家里藏上好几天。
要不然,如果就这样出门,肯定会遭到别人的闲言碎语,丢脸倒是其次,主要是不想让杜月难堪。
毕竟,她在村里的名声本就不怎么样,要是让人知道她家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男人,而且还是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别人指不定会怎么想。
对了杜月,你有没有手机?我想打几个电话。我放下镜子,看着杜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