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延浪听到这就懂了,怪不得最近骆家和鲍家关系越来越好了,而且还有一些生面孔出现在蘑菇郡城内。原来是想搞事情啊。
车延浪轻轻一笑,指了指家丁对他媳妇说道:“芳华,你领他去药房拿点药材,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别落下病根。”然后大喊道:“屋里的那小子,赶紧穿衣服跟你爹走,带你出去耍耍!”
没想到车雨已经穿好衣服出现在了屋门口。车雨说道:“爹,骆寒是骆家的大公子是吧,听说已经锻体两年了,今年应该七岁了,他现在几段了?”
车延浪一边转身向外走一边说道:“边走边说吧。”父子二人快步走上街道,向着车家药铺走去。车延浪开口说道:“骆寒两年前开始锻体,现在应该是锻体三段,也是个天才了,不过他一个小辈敢在咱们家铺子闹事,暗中肯定有骆家长辈看护。一会我如果跟骆家的人打起来你好好观摩,对你大有好处,练拳也不能只按照拳谱死练,知道吗?”
车雨撇撇嘴说道:“那一会我可就不能给您加油啦。”车延浪一个大板栗敲下,佯怒道:“没你小子加油老子还赢不了了?”
车雨揉揉脑袋,无奈的摊了摊手,他知道车延浪是蘑菇郡城战力的天花板,而且车家的实力也不是浪得虚名,所以对这次的事并没有很在意,肯定是老爹一出面,骆家就直接认怂了。
两人来到药铺,看到满屋的狼藉,十来个人躺在地上哀嚎,索性并没有看到尸体,说明骆家还不会撕破脸皮真刀真枪的开战。
两人走进药铺屋内,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双臂环胸,一双丹凤眼,一头长发披散着,好一个潇洒公子哥模样。他就是骆寒。
骆寒看到父子二人进屋,站起身来对着车延浪拱手鞠躬说道:“没想到车叔亲自驾到,这点小事还劳烦您跑一趟,我这个做侄子的给车叔叔陪个不是。”
车延浪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道:“骆侄儿这是受了多大委屈在我家这小小药铺大打出手,何必跟那些下人过不去,跟叔叔说说,叔叔来替你家长辈给你出出气呀!”
车雨心里偷笑,这小子话里意思说我家没人了,而老爹却暗说你骆家长辈死绝了没人教你如何做人。
骆寒假装没听出来,开口说道:“车叔,今天凌晨有一条壁花蛇跑进了我弟弟骆闻的屋子里,我弟弟中了毒,而我骆家的药铺却刚好无花草断货了,我才想来您家的药铺买一株回去给我弟弟解毒。而这几个东西非但不卖给我还暗中说我弟弟死了才好,被我听到了,我就动手了,车叔,我这可是给了您天大的面子没杀了他们。”
在地下哀嚎的下人中有一个开口辩解:“家主,我们没说,他血口喷人,您得给我们做主呀!”
车延浪抬抬手,开口说道:“侄儿啊,骆闻侄子中了毒,你快拿了药回去给他解毒吧,可别耽搁了,这几个下人我会好好教训的,你先回去吧。”
骆寒意犹未尽,似是有点嫌事情闹小了,但是暗中的长辈示意他可以了,他只好拿了无花草想要打道回府。
路过车雨身边时对车雨说道:“小雨弟弟,听说你也开始锻体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来找哥哥,哥教你。”
说完,哈哈大笑着走了。刚出药铺,身后传来一道物体摩擦空气的呼呼声,骆寒刚回过头,只见一根椅子腿向着他的面门袭来,骆寒毕竟是锻体三段境界,反应速度很快,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根椅子腿。可是在他手刚碰到椅子腿的时候,侧方袭来一拳,带着浓重的拳风狠狠的印在了骆寒的侧脸。
骆寒直接横飞出去,一头撞在了药铺门口的柱子上昏死过去。
车雨拍了拍手,喊道:“我爹一个长辈不能削你,但是我可以呀!不对,我不是针对你啊骆寒哥哥,你刚说我可以向你请教的,没想到你也不能打呀!”
车雨对着那几个还在地下躺着已经看傻的下人说道:“送我寒哥回家,无花草别落下,跟骆家人说,我车雨过几天会去看骆闻弟弟的,到时候顺便再向我寒哥请教请教本事。送完人再回来领药材好好养伤。”
几个下人刚到骆寒身边,突然出现一道庞大的身形将几人拦住。车雨一看,呦,骆家老二,骆越竺!
车雨赶紧跑向车延浪,生怕骆越竺给骆寒报仇。骆越竺天生肥胖,体型肥大,乍一看像是一个小山似的。
车延浪打个哈哈,开口说道:“老二啊,小孩子不懂事,下手不知轻重,我替小雨陪个不是。”说着,拱手鞠了一躬。
画面如此相似,刚刚还是骆寒向着车延浪鞠躬道歉,现在却成了车延浪向骆越竺鞠躬道歉了。
骆越竺咧嘴一笑,说道:“车大哥好福气,小雨才锻体几天就练出了真气,前程无量啊,老弟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说着,一只手提起骆寒,一只手拿过无花草就那么走了。
车雨躲在车延浪身后,大喊着:“二猪叔,改日来玩啊!”
二猪是车雨单独给骆越竺起的外号,因为他胖,排行老二,而且还占了竺字,所以从小车雨就叫他二猪叔。
车延浪猛的回过头,看着自己儿子,心里回荡着,改日来玩!一脸的不可思议。
车延浪揪着车雨的耳朵,生气的说道:“小子,你说实话,喝没喝过花酒?”
车雨一脸茫然,改日来玩咋地了?那些化了浓妆的好看姐姐不都这么对离开的客人说话吗?哪里错了?
车延浪拎着车雨向车家走去,下人们也开始收拾起狼藉的药铺,收拾好药铺后,每人都拿了各自的药材回家养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