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的王老爷子自是等的焦急无比,见到阎小文出来,便围了上来,问道:先生,我那孙女?
自然是痊愈了,不过还需要调养一下身体,便可慢慢正常长大,不过她长年受到阴物伴随,体质有异,要是寻得合适功法,倒是可以事半功倍,算是因祸得福。阎小文倒是直接说出了王雨柔的身体状况,不做隐瞒。
那阴物为何,为何以我孙女为伴呢?王老爷子心生疑惑。
此阴物是鬼怪的一种,专门伴的月余孩儿身侧,王雨柔身边又无父亲陪伴,阳气不足,容易受到惊吓,此物便趁虚而入,现在已经被我打散,只需恢复孩子身体便可,其余之事放心,已经处理干净了。
多谢先生,我那可怜的孙儿幼年便遭遇家中大变,又遭到阴物缠身,实在可怜,如今得先生解救,还得好好谢谢先生,如今酒宴已经备好,还望先生赏光,少饮则个。王老爷子说罢,便拉着阎小文的手直奔内院。
阎小文忙活了半夜也倒是有些饿了,便随着老爷子前去用餐,期间交杯换盏,倒也是宾主尽欢,迷迷糊糊的阎小文被送回家时,已是一身酒气,回家之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惊醒的小半搂着王家的谢礼美出了鼻涕泡,睡得那叫一个不踏实,生怕是做梦一般,总是时不时的醒来,看看怀中之物还在不在,丝毫不理会它的棱角分明。
一夜无话,快要到了正午十分,阎小文被兴高采烈地的小半拉起来泡药浴,还迷迷糊糊的阎少主宿醉中尽享蹂躏,没多久,药效吸收的差不多了,阎小文也醒酒了,隐约的记着昨夜王老爷子在他离去之时塞给他一个盒子,今早却不在身边,又想了想小半的异常,便知道这一夜的酬劳便落入虎口了,想要骗出来可是不易了。
也不知道是宿醉还是失落,阎小文头疼的有些厉害,偏偏赶上这时候,胖子的声音迎面传来:小半,你家少爷呢?啊?泡澡呢?我去把他抓出来,咱去一品鲜喝酒去啊,这次可不醉不归啊,哎,阎小文你别跑啊,你慢点,一品鲜在这边了,那边是城外!
一阵的鸡飞狗跳,阎小文端坐在了一品鲜包间里面,面对着烈日当头就喊着不醉不归的胖子,阎小文眼角一阵抽搐。
我说胖子啊,哪有中午就喝酒的道理,我昨夜便被灌多了,还没醒酒就被你抓来了,快容我歇歇吧。阎小文哀嚎的样子,落入小半的眼中,既显得可怜,又十分好笑。
阎少爷你先别急,今天本少爷这杯酒你还必须得吃啊,你先喝了我便说与你听,要不然后悔的可是你自己哈。胖子洋洋得意,举杯自己先干了。
懒得运转《生死簿》一点点查看,便喝了胖子敬的酒,说道:行啦夏少爷,快说吧,倒是有什么喜事?
夏少爷微微仰脸,气派十足的说道:上次你跟我爹说要找的东西,我找到了!
阎小文也是一惊:竟是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