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在下虽现任庆山宗九长老,但是却不是你要找之人,你要找的应该是前任长老莫战才是,他欠了你祖母一个人情,所以自会帮助于你,但是我不同,我与你并无瓜葛,而你则是私自出逃,即使有你的贴身宫女假扮,也瞒不过三日的,所以,你觉得,我为何会帮你呢?阎小文直白的说道。
阎先生,这丁老想要开口,但是被阎小文的眼神制止了,此时也知道有所深意,便及时的住了口。
我,我是当朝公主,父皇是圣武大帝,难道这些还不够吗,我命你带我去西山皇陵,不然定要我父王斩了你庆山宗一脉!九公主气呼呼的说道。
丫头住口,莫要在阎先生面前这样说话,阎先生之能,非我等予以相比,你还是丁老劝说道一半,又被阎小文拦了下来。
公主暂且安歇,既然想让你父皇砍了我的话,不如现在我进宫去吧,虽然我只有一个乡男的身份极难面圣,但是事关公主出宫一事,还是极有机会的,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阎小文不甘示弱,进一步相逼。
丁叔伯,这家伙欺负我,你帮我打他啊,他怎会如此无礼,这样的人是怎样当上庆山宗长老的,竟是如此的胡搅蛮缠!九公主当场气闷,恨不能让丁老将阎小文砍了才是。
阎先生,还望看我面上,宽恕丫头的无礼。丁老并没有砍了阎小文的打算,自己的老伴还在棺椁里面躺着呢,哦,现在是躺在白玉冰晶棺里面了,哪里会去触阎小文的眉头。
丁老莫急,此事我自有计较。阎小文直视着九公主的眼睛:九公主,我家丫头灭门一事与你哥哥三皇子当年之事有关,虽然你与他并非同母所生,但是关系紧密,所以说,你欠我的,现在又相求于我,世间怎会有如此便宜之事?
丁老一听其中竟是有这等关系,回想起跟着阎小文的丫头,还真有些依稀的面善,不过应该是随着她母亲的长相,所以自己才无法当场认出,而今有阎小文的提醒,竟是醍醐灌顶一般,竟痴痴的问道:阎先生,跟着你的丫头小半,竟是那家的吗?
当然,你所想之人,便是我所说之人了,这笔账,不知该怎样清算一下才好呢?阎小文不再追问,而是将问题抛给了丁昌兴。
此时的丁昌兴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竟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所要仰仗之人,竟有这样的来历,那丫头也只是这位爷的丫鬟,那么这位爷到底是什么来历,竟能有如此本事。
九丫头,随老身跪下吧。还没能九公主反应过来,就被丁老以真气按倒在地。
丁叔伯,为何偏要让我跪他,我不跪,大不了西山皇陵我不去了,也不跪这个混账,我要禀告父皇,砍了这个小子,让他给我做小太监!九公主愤愤不平的喊道,竟是有些粗鲁之言。
九儿啊,这位是你哥哥的债主啊,本以为当年之人都已经没了,早已经忘却了,可是如今,你我都要仰仗于他,阎先生,当年之事虽不是我等出的手,但是却是十足的帮凶,还望先生宽恕。
宽不宽恕,可不是我来定夺的,还是等我的丫头来战歌之后再说吧,不过而今的利息我却是要收走的,我家丫头最喜欢珍贵的令牌了,我的黄林乡男的牌子都是贴身带着的,想必二位的牌子更加珍贵吧,交给我吧,给我之后,我便带公主去西山皇陵,可好?
只见九公主恨得咬牙切齿: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