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丰谷并没有开鬼眼,只能看见阎小文胡乱的对着虚空说了些话,莫名其妙的扫把便飞了过来,最后竟跑到了女儿怀中,竟还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这下可是给郭丰谷给弄得不知所措,到底这阎小文是何许人也,竟是有这种莫名的本事,连自己先天的修为都无法探查!
这个,阎小子,我女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郭丰谷见阎小文已经不再专注,便上前询问情况。
你女儿现在好得很,现在睡眠更加安稳了,等明日一早你便会见到真正的变化了,从现在开始,直到三个月之后,这只扫把会将你女儿体内过多的运势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并有助于她安枕,一般的小鬼也近不了身,不用再担心这方面的事情了,不过她需要保持这只扫把在她的身上佩戴,万万不可离身太远,你要谨记才是。
阎小文也懒得解释什么是帚神,又怎么样进行献祭,这种事情不解释反而更容易被接受,若是说的多了,反倒是更新了郭丰谷的世界观,这样不论是对心境还是修行都是不利的。
那是当然,阎小子你说啥是啥,我当然要照办了,今夜你随意些,我好好看看我的女儿。
要说在这荒山野岭的,照顾好自己不过是跟丁老找个舒服点的树上靠着一夜罢了,这郭丰谷已经修行至先天,整夜不睡也问题不大,倒是这郭丰谷还真是个十足的女儿奴,一心只放在女儿身上,或许明早能有一点变化吧。
阎小文寻了丁老,找了个大树盘坐修行,而丁老却并没有睡踏实,而是时不时的看着郭丰谷的房子发着呆,不知是在回想自己的武道历程,还是思念起了自己枉死的孩儿。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大亮,刚刚结束修炼不久的阎小文就觉得自己身周风声大作,竟刮的自己皮肤生疼,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觉得眼前一暗,自己已经进了屋子里面了。
我说郭前辈啊,这一大清早的你叫我也就罢了,何事竟是如此着急,非要隔空摄物将我抓进来啊!阎小文莫名其妙的看着手舞足蹈的郭丰谷,竟让阎小文想到了,若是长鬼三丈的身高做这些动作,应该会更加喜感才是。
阎小子,你听见了吗,子墨管我叫爸爸了,这么多年了,她终于开口叫我爸爸了,哈哈,阎小子你听见了吗,是不是我动作太慢了,你没来及啊,下次我动作再快点好了。
阎小文虽然不太懂这样的情感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因为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定是不能完完全全的体会到当事人内心的波动的,但是阎小文可以理解,郭丰谷之所以隐退晋岭,完全是因为他这女儿啊!
郭前辈,下次你再快点,我可就真的被风压碎了,我现在的身体可比不得你们武者那么结实,昨天两个后天是个绝顶说没可就没了,你若是真的用力了,我也就没了吧。阎小文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却被这二愣子着急分享自己的喜悦给活活害死了,那可是人间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