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拜托六长老了,这丫头在我那也没什么行李,就直接安排她房间好了,虽然她跟我有些关系,但是你就当寻常弟子对待就好,莫要娇惯了她的性子才是。阎小文给六长老提了个醒,因为他看到了未来的一幕,觉得有些可怜刘璋,但是这事儿却没办法说破,只能指点一下,至于今后依然发生的话,那么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说的哪里话,九长老的面子,在庆山宗哪里会有人不给呢,哈哈,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铁柱,还不安排你师妹住所,就安排在后院,离你们这群家伙远远地才好,再去给我和九长老沏点茶,就知道傻站着!
刘璋对着一名弟子说道,铁柱也是实在,也没找其他的师兄弟,自己先带着尹红儿往后院走了,阎小文觉得自己的茶可是有一段时间喝不上了,还是告辞回青平山算了,结果刚开腔想要走,却被刘璋留了下来。
九长老切莫着急,我刘璋与九长老算是相识不久,但却看得出来,九长老乃是公允的能人,就连走后门都以能力和才干为主,并不以身份欺压,在下实在是佩服!
看着刘璋给自己开始戴高帽了,阎小文倒是有些不解了,自己与他并不相熟,也一直没有什么利益往来,不至于把自己抬高太多才是,怎么看都是有事相求的样子呢?
抱拳回礼,阎小文说道:六长老真是客气了,在下本就相识之人不多,又多在这庆山宗扎了根,当然也将庆山宗当成自己家了,哪有想要自己家越过越不好的道理,应是苦心经营才是,六长老不也是如此吗?
那是那是,咱俩都把这庆山宗当成自己的家了啊,可是,哎,不瞒你说,别看我年长你一些,但是有时候却并没有九长老那么通透,我便是一直活在过去的人,总也忘不了以前的人和事儿,九长老可能倒是很少有这样的情绪,只有我们上了年纪之人才会如此吧。刘璋的眼神,明显的柔和多了,思维明显回忆起了某件事情,和某些人。
我与全盛本是相熟的,我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不过最近他却变了,心境又有精进,想必是和阎先生交谈那夜,发生了一些事情才能如此吧,他不说,我也不会问,但是他不再三番五次的出门了,安心的当起了酒店的老板,这其中,便有问题了,是阎先生帮他找到了那支花了吗?刘璋猛地看向阎小文,想从他的眼中得到一些答案。
阎小文自然是淡定自若的,不要以为第一面见到刘璋是一个泡在打铁作坊里面的汉子,就小瞧于他,他的生平可是生生的刻在阎小文的脑子里的,一桩桩一件件的故事,无不体现了这个打铁的汉子,可是心细如发,能将庆山宗这么大宗门所有打铁的作坊都管理的井井有条,能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吗?
平静的眼神回应着刘璋:六长老不必试探,有些事情还是不说罢了,别人的事情终究是别人的事情,我也不过是帮忙罢了,不提也罢。
只见刘璋猛地站起身来,冲着阎小文单膝跪地,抱拳拱手:我知道九长老既然得宗主认可,必定是当得起九长老这一称号的,还请九长老答应我的请求!
看着跪倒在地的刘璋,阎小文老神在在的眯着眼睛,说了一句:我要是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