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梳洗完毕,才从秋雨口中得知这几个人的身份。
黑脸的男人叫鲫鱼是守祭祀的男人,那个李小妹妹,是鲫鱼的未婚妻子,小李的亲妹妹。
这一群人跟着来,无非是怕了林夕。
坐在那里,小小只觉得肚子饿了:“秋雨什么也别管,现在你就负责给我弄些好吃的来,千万注意饮食安全。”
“好。”
秋雨闻讯赶忙出去准备,林夕就跟在她的身边,也是一头雾水的状态。
“怎么,你还真打算和他们掰扯这些烂摊子?”
“是呀,有人诬陷,也一定是蓄谋,但,多半只是我们凑巧背了这个黑锅。”
林夕还是不解,小小便笑着解释道:“没有人会料到我们来梅花镇,也没有人会料到,我们来梅花镇,是小李带着我们进来的。”
林夕恍然大悟,这么一说,他有些明白了,也就说是临时起意,将这些原本就计划好的事情,扣在他们几个头上。那么现在问题来了,知道他们几个进镇子的,只有小李和镇长一家子。
“我懂了,也就是说,谁要是知道镇子上面住了陌生人,一定是小李说出去的,因为昨晚镇长一家子是跟咱们在一起的。”
苏小小完全赞同,她说道:“现在就看他们几个昨天晚上,都谁见过小李了,镇长夫人当然也不排除嫌疑,看来我是要单独问问他们了。”
林夕有些担忧:“难道你的意思是单独审问他们吗?我看他们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小小看了看门外的院子,说道:“也好,让大家都在外面看着,你让他们站到一定的距离,只要听不见我们里面的谈话就好了!”
林夕点头,苏小小让他将自己扶到了门口,大声和大家说着:“镇子上的乡亲们,我叫白晓晓,只是路过这里的一个妇人。或许你们觉得我伪装,大可以找一个医师来为我看看脉,我正愁不知道孩子在肚子里面怎么样了。”
“不要博取我们的同情,我们只想听一听,你究竟有什么方法查出真相,洗脱你自己的嫌疑。”
“好!”小小说着,走进了人群中,指着远处一个地方,让林夕站了过去。“我现在打开门窗,会对昨天晚上见过小李的人,还有你们几个带头诬陷我的人做个谈话。一切都是公开的。但所有的乡亲们,都站到林夕哥哥的身后去。你们可以看,但请不要打扰我们问询。问询之后,我会总结结果,给大家,大家到时候就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嫌疑了。”
小李的妹妹第一个站出来反驳,她嗲嗲的声音,让小小听着十分难受:“为什么要先问询我们镇子上面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你的嫌疑最大吗?”
镇长和镇长夫人,看着苏小小那么吃力,也有些不忍心:“小李妹妹,咱们先按她说的做,只要她跑不了,咱们的战甲,你哥哥的死,就还有的是机会报!”
李妍不再多说话,只能是低头含泪,一副思念哥哥的样子。
小小往屋子里面走着,第一个先叫那个鲫鱼进去。
鲫鱼是个非常直接的男人,他不会拐弯抹角,进了屋子,门窗都开着,小小轻声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进入了镇子?”
鲫鱼扭着眉头回忆着:“昨日傍晚,小李过来找李妍说话,说是有外人进镇子里面了,而且来头还不小,我就在旁边,于是乎就听一听!”
他面色诚恳,没有任何变化,想必说的应该全部都是真话才是。他的嫌疑,大可排除,这样的人是不会撒谎的。不过小小还要从他嘴里面知道一些关于战甲的事情,便也不急着让他出去,外面人等的越心急,越容易露出破绽。
果然,林夕这里观察着,所有的人都有些乱,交头接耳,膛目结舌,主要因为站了这么远,只能看见他们说话,听不到聊谈的内容。林夕,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小小问鲫鱼:“你既然是常年看守着战甲,一定知道,战甲藏在什么地方!”
“当然知道,我父母讲藏身的地点,只告诉我一个人,我们世代守护,都是这个规矩,父母传子。”
小小点头,鲫鱼还在说着:“这地方只有我和我未婚妻子知道,如果要说别人能够找到,一定就是你们外来人,偷偷看过我们的祭祀了!”
“祭祀?”
鲫鱼有些相信苏小小了,因为说道祭祀这件事情,苏小小根本不知道。他叹了口气:“说实在的,我也不相信你一个孕妇,要去偷什么战甲,挺着大肚子辛苦非常。不过外面那个男人,武功不错,又用武林盟的身份压着小李,小李说过他不服气的,但也是没有办法……”
“恩,不错,谢谢你,还有什么关于小李死前的事情吗?比如,他除了你和他妹妹,他还见过谁?”
鲫鱼想了想,摇摇头:“应该回去守阵,亦或者可能是去了守阵人的居所了。”
小小扭着眉头,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忙问这:“守阵人,是单独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