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群人,哪里还呆得住,早就一哄而散,四处奔逃去了。
“林夕哥哥,你没什么事儿吧?”
林夕微笑着摇摇头,转头又问他们两个:“没有伤着你们两个最好。”
“林夕哥哥,那些人,真是冲着医经来的?”
“当然是,里面坐吧?”
冰凉的石凳,他特别为她准备了坐垫儿,然后把小吃全都给了青戈,让秋雨带着他出去玩儿,才坐在小小的对面。
她发愁地问着:“也不见那里记载了什么。关于蛊虫,仍旧没有两全之法。冰柠草克制,也不是总有效,等蛊虫熟悉了,便没有用了!”
林夕皱起了眉头,苏小小都看在眼里,他对自己的关心,是切身实地的,不会管,她忧愁的是谁,而是只要是她需要的,林夕都会竭尽全力。
“所以,林夕哥哥,我想问问你,从前江湖中,有没有开到取虫的先例?!”
林夕一惊,他想到了,但没想到苏小小这么年纪轻轻居然也想到了。他点头肯定:“是,你说的没有错,从前有过开颅驱虫的先例。”
“结果,那结果呢,是谁操作的?!”
林夕顿了很久,咬咬牙告诉她:“死了,被取虫子的人死了。”
苏小小没站稳,身形微微晃荡着。林夕一下子牵住了小小的双手,他看不下去的,却又真的没有办法!那个人约莫是五年前,人就在北域。
“我一个人,或许少天也会是这个下场。不如……”
林夕外头,顺着她的手势靠近,苏小小小声交代着:“林夕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找到苏冼。”
苏冼这个名字,林夕听过,他惊讶地望着小小,不知所措起来。
或许这个女孩儿已经长大了,成为一个运筹帷幄的大女人,在没有主意的时候,也可以就这么孤注一掷!
“好,苏冼,我为你找。”林夕忽然想起什么,赶忙岔开了话题。“对了,蓝楼的事上次没说清楚。”
苏冼,他去找,可是他不在,她怎么办?
他满眼地担忧,让苏小小有些奇怪,她也关心着:“林夕哥哥,你脸色十分难看,没什么事儿吧?”
“还能有什么事情,放心好了,苏冼不是吗?放心交给我,只是时间可能长一些,不知道他最后出现是在什么地方。”
“林夕哥哥记性不好,苏冼最后一次出现在北域。”
“好,多谢小小。”
“不是,要说蓝楼的事情,林夕哥哥你怎么了?”
林夕一拍额头,继续说着:“对,蓝楼是太子开的,里面的人都是皇上未的选的秀女。是有身份的宫女。”
小小叹了口气:“那有怎么样,太子仍旧是皇上最喜欢的那个儿子。”
林夕拿出了一份手书,这对于太子的案子至关重要,这个女人已经被他保护起来了。苏小小听了稍稍放下心来,拿过手书。
太子的罪行,确实天理不容。
“你说,皇上给他发放的零花钱最多了,怎么他就是不知足呢?”
苏小小抱怨着,将手书收好。
林夕笑了:“太子现在还不知道,没有防备,幸亏是璧少天把?如果换做是从前的临王,大约放不过他。”
小小点点头,挥了挥手:“东西谢谢了,我这就得走,就算是有什么原因,也不能让我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呆太长时间。”
冬日游湖,是别样的景象。虞姬熨帖在璧少天的身边,享受着这一刻温存。
璧少天的眼睛是看着远方的,仿佛给虞姬取暖,只是一时候,男人应该的责任而已!
“殿下,你在想什么,你为什么,不看看虞姬。”
这是女人一般地苛求,她希望,璧少天至少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眼中能够有自己的影子。谁知道,她不入眼,他连看都不看。
璧少天恩了一声,仍旧没有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
而是手臂安抚地将她抱紧,虞姬是生气的,这算什么,拿她当做了其他的女人……还是她……?
远处一辆马车,顺着河岸移将过来。
璧少天兴奋地站起了身子,完全没有理会虞姬还趴在他的膝盖上,他这一动,彻底将虞姬瞥到了一边。
“快靠岸。”
他兴奋激动地命令着船夫,本就冰冷的寒风,吹了虞姬一个彻骨……
这种地方,她再也不想来,不想看见这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