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自己没有分房睡的习惯。可是这房间里只有这位先生的东西却没有我的东西。”说着唐瑜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你们……你们是不是……人贩子……?”
脑海里突然像是灌入了什么东西一样,一些陌生却又熟悉的场景一帧帧地掠过脑海——被绑着的小女孩,穿着西服的男人,还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我要你去死!”
“啊呃……”唐瑜抱着自己的脑袋,觉得疼痛难忍,拼命想回忆但是好像断了层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相关的人和事。
傅夜秋看着唐瑜如此痛苦的神情连忙走上前安慰:“阿瑜阿瑜,别想了,我们不急,别想了。”说着把人搂紧了自己的怀里。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丢了……”唐瑜嘴里小声念叨着,像是患了失心疯一般。傅夜秋搂着她感觉自己的鼻子也开始发酸。自己怎么能那么混账把唐瑜和孩子单独放在那边?
“阿瑜,对不起……你痛你就来伤我吧……不要伤害你自己……”说着低下头在她的额间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唐瑜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以后又陷入了昏睡。傅母和傅夜秋也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妈,您知不知道,以前唐家的财务。是个怎么样的人?”傅夜秋觉得这些恩怨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种下幼苗的。
“唐家的财务?不是说后来跑了吗?”
“是的。我之前一直没想明白唐氏的投资是哪里出了问题。即使是损失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损失那么严重。”
傅母听到之后神情也变得严肃:“之前唐氏就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得到它。我觉得楚氏乔氏都逃不脱。”
“嗯,我也想到了……哦对了妈,您知不知道之前死的那个子宣,他有个父亲叫邵敬安。”
傅母一听这个名字整个人都换了一副面孔:“你说,谁?”
“邵敬安啊。”傅夜秋估计母亲没听过这个名字就又重复了一遍。
傅母听了之后似乎有些出神,想了很久之后才轻轻的摇头:“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是时间太久了所以也就没什么记得清楚的事情。怎么了?”
傅夜秋见母亲不知道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母亲的肩说:“啊没什么,就是问问,阿瑜在意大利就是托他照顾的。阿瑜出事之后他也不见了,我想着是不是妈您会知道些什么。毕竟他以前所在的公司跟傅氏也是合作的关系。”
傅母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去看看你爸以前账目明细。”
“妈,我还没说他是干什么的呢?查账目明细干嘛?”
傅母眼神躲闪,但很快又恢复了那一副从容的贵妇模样:“因为那是你爸留下唯一的东西,你若找不到就更困难了。毕竟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科技发达。”
傅夜秋面色沉了沉,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