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接过茶杯小心的喝了一颗,然后摇了摇头。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再去找找林先生,问问他?”
傅夜秋和唐瑜每天巴不得邵敬安有所动作,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猜测出来邵敬安到底打算怎么做,但是令人烦躁的事情是,邵敬安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作。
就好像他已经承认自己是一个失败者,所以开始在医院休养生息,颐养天年了似的。
“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猜不透,邵敬安一天到晚到底在干些什么,你说他现在整日整日的住在医院里面,公司那边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也一点动作都没有,给人感觉他好像是已经彻彻底底的放弃了和我们之间的竞争似的,从那以后我们是死是活仿佛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你说是合理吗?”
唐瑜说完以后,正准备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一口,一直在旁边面带微笑的傅夜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唐瑜的手腕:“你刚才在跟我说什么?再说一遍!”
唐瑜很少看到傅夜秋如此情绪激动的样子,一时间也有些紧张,便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我刚才说,邵敬安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医院里面,看起来就像是放弃了一切似的,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傅夜秋很快摇了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唐瑜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不是这些,你刚才说邵敬安这样的表现好像会让别人认为,从今以后我们公司是死是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唐瑜又把自己刚才说的话想了一遍,然后疑惑的看着傅夜秋:“怎么了?难道我这句话说的不对吗?”
唐瑜并没有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啊,可是傅夜秋为什么会表现的那么激动呢?
傅夜秋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对唐瑜露出了一个非常灿烂而且庆幸的笑容。
“你说的当然对了,而且是对的不能再对了。”
傅夜秋松开了唐瑜的手腕,转而抬起手揉了揉唐瑜的头发:“老婆我真的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的话,我恐怕到现在还不明白邵敬安到底要对我们做些什么。”
看着傅夜秋高兴的样子,唐瑜也不由得开心了起来,但是唐瑜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傅夜秋为什么说刚才那些话。
“虽然你现在已经搞明白了邵敬安的依托,可是我现在还不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唐瑜干脆倒在了傅夜秋的怀里,抬起手捏了捏傅夜秋的耳朵:“开心的事情要两个人一起分享嘛,对不对?”
傅夜秋对唐瑜无奈一笑:“我当时是应该第一个跟你说的了。”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呗,邵敬安到底打着什么如意算盘?竟然让我们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个思路呢?”
“因为我们之前想错了啊。所以才一直猜不出来。”
“啊?”
唐瑜越来越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