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豪门大家族，而且发家史很长，还保留着十分传统的家风，程文风的爷爷青年的时候就进了部队，后面一路向上走，他一直给后辈输送的观念就只有严谨处事。就算老爷子过身有些年头了，可他留下的家风家规的影响还是在的。

程家父母都在安静地坐在饭桌边等他一起。

程文风灵敏地嗅到今天饭桌上的气氛不大对劲，但是也没多想，刚想起筷，就有一声严厉的呵斥冲进了她的耳朵里：“怎么不让人给你找零？！”

程文风此时是真的二丈摸不着脑袋。

一旁的刘妈是自小就看着他大的，看她这样心动恻隐，拿出手机点到微博界面暗示他看。

程文风这才拿出手机，一点进去热搜第一名后面的火红“沸”字刺到了他的双眼。

程妈妈厉声问：“她说的内容都是真的？”

时间有些久了，程文风认真仔细地想了一会，不过因为提到了柯芝，他还是能勉强记起来，点头肯定了：“刚好遇到急事。”

程妈妈以前是干会计出身的，她听儿子这样说，眉头一蹙说：“下次注意，这样可是给人家售货员添麻烦的。”

程文风奇怪问：“添麻烦？”

程妈妈轻哼一声：“那就是一脸小小的商店，又不是什么大地方，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小费昧了。你这样的举动只能给别人收工后核对账目添麻烦”

“这都几岁了，没必要讲那么明白。”程爸爸脸色不好：“都是给惯的，过两天把他几张卡给停了就行。”

“……”

这是一餐味如嚼蜡的饭。

程文风心有戚戚地回到自己房里，拿着手机把乔可的最新直播内容给看了，最后恨恨地看着盯着她，闭上了眼睛，沉吟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出声骂了一句：“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