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恭敬地把更详细的资料放在荣一凡桌上。

嘴上说的同时心里却在暗中思虑：老板居然亲代要对付某个人这可真是少见，没想到这人却跟纸糊的风筝一样，不堪一击，这样多不爽。

没想到荣一凡听完呈报后，面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冷言道：“没有代言，那就创造机会。”

助理一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荣一凡也不想多费口舌，只是安静地等着。

大概是来自上位者的眼神过于威慑，助理转眼就转过弯来了：“到嘴的鸭子飞了？”

荣一凡这才如同大赦一般轻轻应了声。

助理还是有所不解：“但是要是我们这边主动解约的话，她岂不是可以获得一笔不少的违约金么？”

荣一凡唇角微勾：“你不会挑一挑产品么？有些产品或牌子是必须要求在合约期间代言艺人不能被曝有恋爱关系的。”

又随意翻了手里的资料：“这资料上也写着她有个圈内隐秘男友，到时候我们就能看她选男友还是代言了。”

像钟甄妮这样的五线小明星，助理早就见多了，于是心里立马有了判断说：“那时候有人会见钱眼开。”

荣一凡平淡说：“有时候财迷心窍总会吃点亏。”

从总裁办公室慢慢走出来的助理觉得自己心跳猛烈，等脸色不好的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后，身边的同事关心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