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早就发现自己的共情能力不强，有些过于理性了，看到一个悲惨的故事，她仅仅只会觉得惨，而不会替主角辈悲。

冲着荣一凡微微一笑：“而且，我现在还是脚踏实地点，把现在的路子走实了，再说吧。”

说完，就开始当码农，进了剧组后，她把直播停了，不过网文的流量也特别大，暂时不用愁热度会掉的事。

［自从‘平地摔’事件后，他们两人很快又复合了。］

荣一凡就在一边，顺着看过去就能看到屏幕上的字，看到这第一句话，皱眉：“你对柯芝？”

乔可停了一下：“说不清楚，可能出身原因还有年纪小，以前对她有种狂热崇拜，怎么你不喜欢她？”这语气听起来可不想是喜欢的。

不说小区的那些大妈了，就是她的邻居的小老头都喜欢看柯芝的戏。

“现在，她是一个不错的演员。”

原来的乔可大概因为长年孤僻，心理已经出了问题，把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柯芝这个偶像的身上，才会做出那么多在常人眼里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可她不是她，所以就此而已。

荣一凡其实也是个理性的人，他共情力比乔可还糟，无论看什么影视剧心里情绪变化都不大。

乔可在他这种人面前还是嫩了点，摸不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示意他看书名：“这个书名说明了一切。”

《恶毒的我：忏悔》。她现在就是为原来那个乔可曾经的年轻无知做下的总总恶事忏悔。

荣一凡表情淡定，但从身上散发的轻松，好像在表示自己的满意，是以一直保持安静，好让乔可能专心码字。

理顺回忆和思路后，乔可的手指走在黑色的键盘上飞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