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的态度和颜悦色，头发也精心卷烫过：“下午我们就要坐车换拍摄地。”

收拾行李是一件麻烦的事，乔可不明白有什么令人高兴的地方。

“真令人惋惜，”钟甄妮嘴角微勾：“等记者闻讯赶来时，剧组已经撤了。否则你还能利用食品安全的事涨涨关注。”

乔可从容地掏出手机，调出昨晚一水的未接来电，平静地说出四个字：“只要我想。”

钟甄妮愣了下，反应过来可能是媒体来电，脸色沉了一个度。

门开后，各走各路。

乔可挑了个敞亮的地方坐下，盛好粥端过来。

坐下后望见被撕成两半的手抓饼，里面夹着的菜一片都没有，乔可很直白道：“如果你手头拮据，可以问我借。”

她的态度很自然，荣一凡不禁微笑道：“会的。”

用餐期间，乔可把昨晚的缝制成品拿给他：“作为这段时间麻烦你的报酬。”

荣一凡捧着足以令人做噩梦的诡异娃娃，此刻娃娃定格在用裂口嘴冲他笑的表情，沉默收起后问：“工厂价格谈拢后，准备怎么推广护身符，继续直播？”

乔可摇头：“我正在跟编辑商量，准备办一个小型读者见面会，娃娃是给读者准备的见面礼之一。”

其实已经商谈的差不多。读者见面会并非签售会，编辑很开明的表示同意，只是表明不要以官方的名义，纯粹是作者为了回馈粉丝搞的一场小活动，并且希望内容是积极向上的。

“初步准备定为两部分，一是答疑解惑，主要时间都用来作深情诵读。”

荣一凡回忆起前几次乔可更文时看到的段落，无法想象真情实感朗读后会给读者造成什么冲击，旁敲侧击道：“要不要考虑再增加一些趣味性的环节？”

乔可淡淡道：“面对面的朗读《忏悔录》，趣味性已经足够。”

说完咬了一小口卷饼，泰然自若道：“文章尚不足十万字，如果不是为了给护身符预热，我不会这么早举办见面会。”

荣一凡递过去一张纸，指了指嘴角，在乔可擦去油渍时说：“难怪要躲着记者。”

再三避而不见的情况下，等到见面会肯定有媒体闻风而去，还能做一番免费宣传。

喝了半碗粥后，胃都暖了，乔可望着荣一凡：“到时候给你留贵宾座，记得来捧场。”

荣一凡静静聆听完她的好意，还没想好如何回绝免受摧残，便听乔可立场坚定地开口：“毕竟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改变立场，荣一凡温和应下：“好。”

网剧一共就只有12集，是否还要拍第二季要看观众的反应，乔可的戏份有限。

顾虑到播出前还要借着乔可的热度做一波宣传，导演不想耽误她的更新，集中先拍了几场女四号对手戏。

高强度工作一个多月，天气转寒时，乔可的戏份正式宣告杀青。

刘导对她观感不错，至少全程配合没闹事：“保持手机畅通。后期有可能会联系你，补拍几个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