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眼皮一跳：“按分钟收费，一分钟两元。”

只见他点点头，回头对女神说：“一个人打车不安全，我送你。”

路上心中不忿，我故意绕路，原本半小时的路程变成一小时。

谁曾想那个男人竟然如此能忍，一路没有发火。等到女神下车后，这个混蛋拿出了三倍金额的现金：“多谢。”

说话时他冰冷的神情中多了些动容：“亏你绕路，让我和她可以多些交流，亲近了不少。这些钱是你该得的。”

…”

乔可有一副很好的嗓子，低沉有力，字里行间的转折恰到好处，引人入胜。

在所有人面露复杂时，乔可的视线锁定台下的某个人——

这是他花重金请来的水军。

故意瞄了眼媒体的方向给出心理暗示，紧接着轻轻点头对女孩示意……现在，请开始你的表演！

女孩深吸一口气，有感即将遇到水军生涯中最具挑战力的一天。

动听的声音讲述着很久以前一段不光彩的往事。

有人惑于他海妖般的嗓音，又在惊涛骇浪的内容中清醒……

荣一凡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从前他只在对方更文时意外看见过冰山一角，第一次通篇听《忏悔录》全文，当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嘶——”

轻微的抽气声传来，荣一凡用余光留意到是坐在他身边的女孩，此刻对方正狠狠掐着大腿，似乎要想挤出一两朵眼泪。

你可以的，加油李媛媛，你一定能哭出来。

女孩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困惑于她奇妙的举止几秒，荣一凡忽然想起早上在车上时，乔可曾提及雇佣了一位托儿流露‘真情实感’，方便被媒体镜头记录。

作为一名专业水军，女孩有着丰富的经验，狠狠心用力一掐，终于挤出一点点泪花。

“太感人了。”用袖子擦拭着眼泪，她猛地站起来：“我能理解，真的，年轻时谁还没轰轰烈烈爱过呢？”

“……”

离她近的几人不约而同表情复杂，察觉到其他观众的目光都汇聚于此，因为尴尬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就在此时，乔可适时露出一丝追忆的苦涩笑容。

台上人笑，台下人哭，一唱一和，都很认真地投入表演。

“下雨的那天，”乔可继续读稿：“雨水每砸落一次，我的心就碎一次，一个晚上它足足碎了亿万次。”

好不容易攒出来的眼泪因为这句话再次破功。

女孩欲哭无泪，只能咬紧牙关从头开始。

荣一凡轻轻一叹，现在年轻人赚钱也不容易。犹记乔可当时转账了两千，他还觉得几个镜头而已，给多了，如今身临其境，才知其中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