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穿的怎么这么像九龙会的，你们哪来的？”来人骂了一句。

杰森想了想，看了看克里斯一眼。

“哥谭来的，你们是开颅大师的人？”克里斯走上前开口道，手背在后面给杰森打手势。

跟着他们的人已经离开了。

来人走了过来，是两个黑人，穿着一身黑，一个脏辫一个寸头，在昏暗的地下隧道里隐蔽性很高，直到他们走进才能看清脸。

“算是吧，跟我们来。”其中一个人开口，转身引路，“我以为哥谭都是些阴森森的家伙，没想到你俩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啊。”

“能有啥差别，我们又不会穿着紧身衣大晚上乱逛。”克里斯笑嘻嘻走上前搭话。“听说你们的托尼·斯塔克变成钢铁侠了？”

“老久前的事了，你们哥谭可真封闭。”几人的话夹子打开了，开开心心的聊了起来，在错综复杂的地下隧道里转来转去，杰森坠在最后，用心记忆路线。

“那这位开颅大师是……？说实话要不是朋友介绍，我在哥谭还真没听过他的名号。”克里斯打探。

“没听过就对了，我们巴顿大师为人低调，不是那种出风头的人，哪像你们那个吝啬鬼莫尔顿……”寸头挨了脏辫一肘，飞快改口：“那个莫尔顿大师。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们巴顿大师那是真的名不虚传，当年那群外星畜生不长眼的跑来我们的地盘，巴顿大师一刀砍一个，一个没留……”

克里斯只觉得脖子一凉：“巴顿大师不是医生吗……？”

“医生怎么了，”寸头嗤笑一声，拍了拍克里斯的肩膀，“这年头没点本事怎么在这块儿混，巴顿大师厉害着呢。我跟了巴顿大师这么些年，多少也得到了点真传，我跟你讲，你后面那位说不出话，八成是脑子里有淤血块压迫神经了，找巴顿大师开一刀，肯定有效果。”

克里斯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自家老板的脸色，连忙解释：“我老板没事，要找巴顿大师的是我。”

“你？”带路的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自以为不留痕迹的和克里斯拉开距离。

脏辫拉开隧道尽头的铁门，带两人走进一个老式电梯里。

“巴顿大师年纪大了，可不能像我们一样在地下待太长时间。上去之后你们什么都别问，会有人带你们去挂号和休息，按大师的预约来看，你们大概要等个两三天。”寸头在电梯里和他们解释。

门开了，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医院大厅，灯光敞亮，墙壁雪白，空气中弥漫着消毒剂的味道，不少白大褂和患者在里面忙碌的穿梭着，除了没有窗户之外，和其他医院没什么两样。

克里斯和杰森都惊呆了，这是地下医院？条件比正规医院都要好，再想想莫尔顿四处透风简陋不堪小诊所，那可真是不能比。

怪不得他们要叫吝啬鬼莫尔顿。

一扇手术门开了，一群医生鱼贯而出，为首的是一位个子不高，戴着圆片眼镜，体态丰腴的老头，摘了口罩后看起来非常慈祥，慈祥到脱了白大褂换上神父袍就能去教堂传播福音了。

“这位就是巴顿大师，也是我们圣玛丽医院的院长。我们医院吸纳了不少很有名望的医生，综合实力完全不比那些大医院差。”寸头骄傲的介绍。

巴顿大师闻言往这边一看，脏辫连忙抢过克里斯手里的铁质地图，送到巴顿大师手里。

巴顿大师低头一看，挑挑眉，走向两人。

“你们两个谁来看病的？”

克里斯恭敬地摘下帽子和口罩：“你好，巴顿大师，我……”

看见克里斯的那一刻，巴顿大师两眼一瞪，血色从脖子涌上头，憋了半天没憋住，仰天大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巴顿活了这么久，还能有一天……”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克里斯，嘴唇哆嗦半天勉强压下疯狂上扬的嘴角：“……还能有一天见到这么圆润的头盖骨。”

克里斯和杰森谨慎的盯着他，这老头怎么疯疯癫癫的，确定他是医生？不是患者？

“爱丽丝！爱丽丝快点过来！”巴顿大声喊来自己的女护士长，“快点带着这位，这位先生去做个检查，用最好的仪器！最好的！”说话间一双手紧紧抓着克里斯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似的。

女护士长一愣，盯着克里斯上下打量，露出一抹明亮的笑，胳膊一伸拐着克里斯的腰，半拖半抱的把他扯进检查间。

“等等，等等……别掐我！老板？老板！……”

克里斯的声音渐渐远去，杰森往那边看了一眼，没阻拦。

巴顿大师满意的摸摸下巴，看向这位沉默的神秘人。

“你是陆先生的秘书？”

杰森顿了顿，“我是他现在的老板。”

巴顿大师一惊，连忙和他握手：“没想到啊没想到，英雄出少年……”

杰森也没摘口罩，抽回手。“你们认识？”

“当然，我们关系……可好了。陆先生是咋受伤的？”巴顿大师收起笑容，“居然还能给别人打工，这伤得可不轻。”

杰森皱皱眉：“不知道，我遇见他时他就这样了。他姓陆？”

巴顿大师点点头：“陆嘛，陆口口。你也可以叫他·lu。”

作者有话要说：蠢鸟第一个中文名出现了，陆口口。纪念一下几乎全文都有口的grassegg。

二更没了，不是明天二更就是后天二更，反正剩下两天要更一万多，不然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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