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b后应该保持什么范儿？

扬起鼻孔,和小弟保持半米距离，挺胸抬头，目视前方不要盯着台阶,要和人们有目光交流，维持微笑。

奥斯瓦尔德拄着长柄雨伞,神气活现的从宴会的演讲台上走下来,矜持的和宴会里的人推杯交盏。他刚刚结束了一场完美的演讲，今天之后，科波特家族的名字将不只局限在哥谭,提起哥谭，人们也不再只想到韦恩那个花花公子。他，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会是科波特家族最伟大的首领。

“科波特先生，很感谢您的邀请,”一个西海岸的黑帮二把手走上前，奥斯瓦尔德和他握握手。这家伙在军火领域颇有势力,面子还是要给的。“我想您也知道我们到底是为何而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见一见那位天才的化学家？”

一时间，宴会中各种各样的目光都聚焦到企鹅人身上。不少人打量着彼此,暗暗戒备着。势力较大的组织相互交换了眼神,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去他的天才化学家，我要说是稻草人搞出来的你们谁敢来,现在闻见腥味一个个全围上来了。企鹅人心里十分憋屈，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需要凭稻草人的药剂巩固实力。

“当然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企鹅人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毕竟我们有整整三天时间。工作方面的事等各位玩够了再谈不好吗？”他举杯向人们示意。“大家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多好的机会呀！放开了玩儿吧，俊男美女，美酒佳肴。这里是科波特家族的冰山俱乐部游轮,无论各位想做什么，这里都能为你办到。”

得到了企鹅人的承诺，心怀鬼胎来到船上的人们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也有人一头雾水的四处打听，但知情人对此闭口不言。开什么玩笑，那点药剂本来就不够分，怎会让局外人掺一脚。

怎么回事？天才化学家？红头罩暗暗皱眉，一边思索企鹅人的目的，一边顶着杰森·弗兰德的脸暗自打量身边人，准备找人套话。

企鹅人手下的天才化学家？联想到企鹅人之前的种种表现和伪装，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该不会是稻草人吧？这么说企鹅人和稻草人联手，还找自己牵制稻草人？

反正稻草人失踪了，先拿他忽悠过去再说。

一个黑发女人进入他的视线，红头罩认出她的身份，从桌上端起一杯香槟走过去。

小早川恵子，亚库扎首领的女儿之一，红头罩记住她的资料是在查狄安娜的时候，这位小早川惠子就是狄安娜男友的未婚妻，平时很得她父亲喜爱，领着手下暴揍迪米特洛夫家的儿子解除了婚约还切人家的手指，导致了亚库扎和迪米特洛夫家族一个月都在战备状态。尽管如此，不仅没被她父亲厌弃反而被派到这艘船上，这女人有点本事。

可惜还是太年轻了，企鹅人一说要等几天，不由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虽然很快调整过来，但逃不过红头罩的眼睛。

“晚上好，小早川惠子小姐。”红头罩举着酒杯走过去，意料之中被保镖挡住了。

小早川惠子愣了愣，小声和女伴交流几句，挥退了保镖：“晚上好，杰森·弗兰德先生，很高兴在这里看到你。”亚库扎是哥谭老牌黑帮了，有上船的资格不奇怪，但这位弗兰德先生是近几年才崭露头角的新人，虽然一来就撕下来稻草人一大块儿地盘不容小觑，但和他们还是没法比。尤其是最近弗兰德沉寂了很久，要不是“黑屋”开业，他们还以为他被仇家杀死了。

“小早川小姐也是为了‘那个东西’来的吗？”红头罩煞有其事的看了看周围，小声问。“我以为你们亚库扎会更谨慎一点。”

小早川惠子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冲保镖使了个眼色，领着红头罩走进角落：“弗兰德先生有何高见？我想我们以前没有见过面。”

“确实没有见过，但最近红头罩让我好好和亚库扎联络一下感情，以防产生误会。”红头罩笑了笑，和陷入沉思的小早川惠子碰了碰酒杯。

‘黑屋’老板弗兰德是红头罩的人！小早川惠子心里一沉，怪不得弗兰德能直接拿下企鹅人的地盘，怪不得他有资格上船，原来背后是红头罩……等等，红头罩的地盘和亚库扎之间似乎只隔了一个稻草人，他的意思是……

“红头罩要对稻草人动手？”小早川惠子猛地抬起头问。

“最近稻草人行踪不明，他手下越界了。”红头罩喝了一口香槟：“红头罩可看不惯有跳蚤在他眼前蹦跶，可能会清理到边界线，希望亚库扎多多理解，我们对你们没有敌意。”

小早川惠子微微松了口气，亚库扎不怕红头罩打上门，但黑面具都栽了他们当然要小心，再加上刚和迪米特洛夫干过一架，伤了点元气，并不想掺和红头罩和稻草人的事。

哥谭一向自扫门前雪，稻草人和他们关系不咋样，倒是红头罩接过几次他们发的任务。亚库扎巴不得稻草人吃亏好上去分一杯羹呢。

“听弗兰德先生的意思，这批药剂有问题？”小早川惠子谨慎地问，出发前她父亲说了，一定要不惜代价拿到它们，如果真有问题，那可是大事。

药剂！红头罩神色不变，嘴里继续忽悠：“这不是我的意思，红头罩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关于药剂副作用的，让我谨慎点。”

“副作用？”小早川惠子急了，眼珠一转，赶走周围的保镖，小声请教红头罩：“还请弗兰德先生帮我，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是‘狂暴药剂’有问题，还是‘控制药剂’有问题？”

狂暴？控制？红头罩暗骂一声，差点没绷住表情。企鹅人这是想搞大事啊。

“……你知道最近消失的稻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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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企鹅号出海第二天，克拉克借着采访的名义，光明正大进入布鲁斯的房间，并委婉的赶走他刚度过甜蜜一晚的新女伴。

新女伴扶着门柔弱的冲布鲁斯笑了笑，狠狠地剜了一眼克拉克，把门摔的震天响。

“查到什么了？”布鲁斯从揉成一团的床单里翻出一件皱巴巴的衬衣披上，胸前和背后还留着暧昧的红印。

克拉克尴尬的垂下眼睛，转念一想，他有什么尴尬的，他又不是没有女朋友。

“企鹅人举行的宴会其实是一场地下拍卖会，明天晚上开始。拍卖的是两种新型药剂：狂暴药剂和控制药剂。这里不少人是听到药剂消息后才临时决定来的，企鹅人似乎并不知情。拍卖会邀请函是通过电子邮件发的，配有药剂使用的视频——我没有看到，收到邀请函的人个个语焉不详，我只听到这么多。”克拉克顿了顿，又说：“我看见稻草人在楼下的一间房里，就监视了一会儿，这两种药剂是他研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