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省宽因为怕蒋华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便疼惜她没有找她欢好,更舍不得强迫她,每晚只是抱着她纯粹的睡觉。
鬼知道半夜要起几次去卫生间,也亏得他身体强壮,所以没有感冒。
每每如此,曲萍都会羞得躲在被窝里。她又不是懵懂的少女,哪能不知道他去干嘛。
谢谢谢!曲萍羞红了脸:我真的没事了!你就让我去上班吧,老公。
真的没事了?不信!我要亲自检验!省宽笑着说,目光在曲萍身上扫视,眼神开始浑浊。
你,还是算了吧。曲萍自然省宽传达的意思,一溜烟躲进被窝里。
她当然不讨厌省宽的触碰,只是怕。
蒋华的狰狞面孔还历历在目。
当然这也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臭男人饿了那么久,一旦开荤,又会像猛虎下山般凶悍无比,她实在招架不住。
好!老公不强迫你!省宽拿起浴巾继续擦拭头发。
曲萍想了想,又从被窝里出来,拿过吹风机,招呼省宽过来,她要替他吹头发。
省宽自然十分享受娇妻的服务,于是坐在床沿上,曲萍乖乖的拿着吹风机伺侯着。
男人头发短,不肖一会儿便干了。
曲萍从背后抱住省宽,柔声细语的跟省宽商量着。她知道不给点好处,臭男人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去上班的。
真是可怜,连点工作自由都没有,谁让父母都信他,一再交待曲萍一定要听省宽的话,不可闹腾。而自己打又不打过他,只能以柔克刚了。
你是不是想去处理蒋家的事?省宽想了下,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于是黑着脸问。
是!曲萍毫不避讳。
你还想跟蒋华有瓜葛?省宽身体一紧,紧握的拳头让他整个手臂都显得很僵硬。
我就是不想跟他有瓜葛了,所以要去找他。曲萍将小脑袋枕在省宽的肩上,柔和的说。
什么意思?省宽蹙眉。
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可能再毫无芥蒂的跟华仔相处下去了。可是毕竟十年的友情,我不想最后以仇恨的方式结束。我想跟他说清楚,也理所能及的将震亚的困难解除,让他不要因为我而陷入困境,以至于日后成为纠缠不清的借口。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永不相见。
曲萍的真诚,让省宽的怒火瞬间平息下来。
好!我可以帮你。省宽道。
谢谢老公!你太好!我还以为你不相信我呢?曲萍亲了省宽一下。
夫妻之间并就应该毫毛芥蒂才行,否则如何亲密接触呢?省宽笑着。
曲萍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人压住了。
你不是说答应不强迫我吗?你言而无信曲萍瑟瑟发抖。
一场极尽疯狂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