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医生,我这身体我清楚,你不用忌讳,但说无妨。蓝建兴笑着说。
蓝先生,您最近是不是心思过重,所以睡眠质量特别差。今天午睡时,是不是又吹了风,所以微微有些发热,晚上出门时又因为身体难得潮热,所以没有披外套,这一冷一热一交叉,便出现了晕厥状况。方伟缓缓分析道。
对对对!方医生说得太对了!先生说卧室里太闷了,一定要打开窗户,连午睡时都不让我关上,说今天的风特别怡人。傍晚来到周家时,又一定要说身体很暖和,不肯披单衣。蓝骞管家连忙回应。
众人遂对方伟投来敬佩、赞许的眼神。
这么不注意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瑾大叔嗔怪着,他看了看蓝建兴,随即又一脸疑问的对方伟说:不过我现在看着,怎么觉得老蓝的脸色好些了。
对!这也是我的疑问之处。你们刚刚给他吃过什么吗?方伟问道。
没有啊。众人回道。
那就奇怪了。我刚来的时候,蓝先生的脉相的确不好,可慢慢的就开始平稳了。方伟又一次将手放回去,号了一会儿,脸上的疑问更重不了:很奇怪,脉象竟然越来越有力了。
众人大惊,尤其是蓝国兴。刚刚还如优雅绅士般从容淡定的他,吃惊的站了起来。察觉蓝骞投过来的灼灼眼神,蓝国兴自知失态,于是又恢复了儒雅的姿态。
他慢慢走到床前,看了看自家的亲兄弟,面带微笑的说:果真如方医生说的,气色好了不少。看来周老爷子这处宅子是块风水宝地,大哥你有空可得常来来,也许身体就好了。
是啊!蓝建兴笑着附和。
心里却嘀咕着,周家的宅子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以前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今天却出现异常,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瑾大叔并没有转头看向蓝国兴,也没有附和,只是劝着蓝建兴说:你啊,得学学我,凡事想开些,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
我哪能做到您这样超凡脱俗的境界。蓝建兴笑着说。
瑾大叔不服道:怎么就不行?我看你就是太寂寞了,太孤单,想法就多了。
是啊是啊!周老爷子说的对,大哥就是太孤单了。蓝国兴又附和着:阿骞、小婕,你们有空也多回回老宅看看父亲。
蒋婕乖巧的点点头,而蓝骞却高冷的看着自家二叔,动了动嘴角算是回应,态度相当傲慢。
蓝国兴瞬间觉得脸上挂不住。
周老爷子是前辈,德高望重,不理会自己,也已经让他很没面子,更何况是蓝骞这个小辈。
他气的牙痒痒,可理智提醒他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所以他只能一腔怒火往回压。
指望不了他们两个不靠谱的,天天忙忙忙,好像赚几个臭钱就是天经地义的大事似的。瑾大叔没好气的说。
大伯,我会常来陪你的。蓝肃说。
你?瑾大叔转身睨了睨他,嗤笑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蓝肃一口老血冲上头,被老爷子气死。
我说老蓝,你得找个贴心的小棉袄,乖巧听话,能陪你唠唠嗑的那种。瑾大叔说着。
杨母心头一热,两眼亮晶晶。
没说你,用不着朝自己脸上贴金。瑾大叔砸了个华丽丽的大白眼给杨母。
挂不住!真挂不住!杨母脸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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