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萍把脑袋往省宽怀里缩了缩,柔顺的像只小猫咪:嗯,我都吓坏了!老公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好!老公保证!省宽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老公,你真好!糯米般甜甜的软软的香香的,省宽心头一颤,拦腰抱起曲萍就抬脚打算走人。
老公老公!放我下来!别人在看呢!
曲萍被省宽的狂浪吓倒了,停车场里人流量虽不大,可毕竟还是有路人的,这样亲呢的行为还是很引人瞩目的。
被自己的老公抱着怕什么?让他们看。省宽轻笑。
结婚七年了,小女人竟然还这么害羞。
我们先送小燕回家吧。曲萍忙不迭的说。
不送!省宽面色一沉。这个疯女人还指望他送,开玩笑。
送一下嘛!曲萍撒娇。
不送!怒吼。
你不送我就生气了,生气了我就不理你了!曲萍鼓着小嘴,坚持的很。
四目相对好一会儿,省宽败给了曲萍的倔强。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男女,不要碰我。小燕依哩哇啦大叫着,推推搡搡还不乐意。
省宽极不耐烦,开了车门,用力将小燕塞进去。力气之大她一个狗吃屎趴在后座上,小燕痛得哇哇叫。
老公,轻点!曲萍心疼替拉起小燕,却被小燕一把甩开手。
这种人值得你这么在意吗?省宽恼火的一伸手将她抱开,嘭的一声关上门,就像里面装得是不值钱的货物。
曲萍被这巨响震得耳鸣,忍不住跺了跺脚,嗔怪道:老公,你太粗鲁了!
那样子娇憨至极,可爱至极,挠的省宽心痒痒,忍不住想对她使坏。
不粗怎么撸?省宽邪魅的笑着,食指勾起曲萍的下巴,小鸡啄米似的亲了一下。
讨厌!曲萍娇羞着脸拍掉他的魔爪。
这人越来越孟浪了,她都快招架不住了。幸亏今天自家亲戚来了,否则肯定又不知道要晕过去几次。
省宽笑着替她开好车门,手掌抵着门框,怕她碰到头。
曲萍一愣,傻傻的盯着这张温柔多情的俊脸。
这男人人格分裂得相当厉害。
对人好起来如阳春三月,风和日丽;
骚起来如夏日里的艳阳,热情似火;
虐死人来又如寒冬腊月,冷若冰霜;
对内做家务、带孩子、孝敬父母是一把好手。对外制得了流氓、做得了生意、赚得了钱,门路人脉还特别广,似乎无所不能。
却时常被她这个小白或是气得暴跳如雷、鸡飞狗跳,或是虐的可怜巴巴像个怨夫,只差向她跪地求饶,毫无大男人气派可言。
曲萍常常在怀疑,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自己是否真正的了解过他?
怎么?被老公迷住了?省宽笑着挑挑眉,很享受小女人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
老公,你说人心是不是特别复杂?曲萍深思了好一会儿问。
复杂也不复杂!省宽模棱两可的说着。
说了等于没说!曲萍白了他一眼,坐在副驾驶上:我觉得是复杂的。就像小燕,我永远都想不到这么清纯的外表下竟然藏了这么多想法。
那是她心思不纯正。所以复杂!
那你呢?你的心复杂吗?曲萍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认真的问:我都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你。我更不知道你心里到底装了多少秘密。
省宽敲一下她的小脑袋瓜,笑着说:你这么没良心的小东西!我心里最柔软最深处的地方都留给了你,你竟然说不知道?
女人,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永远都是最纯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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