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阳的水平,你满意吗?方菲幽幽问道。
厉阳什么?曲萍彻底懵掉。
方菲笑得好不讽刺:曲萍,别装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是厉阳没有尽力,才让你翻脸不认人了?
唰的一下,曲萍得脸都青了。
方菲!你不要胡说八道毁我清白。曲萍低吼着,十分生气。
行行行!一大早我才懒得管你们的破事,等阿宽回来了,自然会处理你们的事。方菲不耐烦的扁扁嘴,转身往里走。
阿宽?
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你把话说清楚!
曲萍跟着进去,愤愤的问着。
还不清楚吗?昨晚你和厉阳在一起,而我和阿宽也是一夜好梦。
方菲抬起下巴傲慢的看着曲萍,等着看她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
老公昨晚一直在自己的房间,怎么可能跟她一夜好梦?脑子坏了吧!
她那表情,明晃晃的一直在惦记自己的老公。而现在,以为自己终于得手了,狐狸尾巴都不屑藏起来了。
原来景芳的告诫是对的,方菲一直居心不良。
都是自己笨,错看她了!
不想再跟她说话,多讲一句都是无益。
曲萍虎着脸,默不出声的越过她,拿了行李就往外走。
方菲见她不吵不闹不仅不觉得无趣,反而更加嚣张。她一个跨步,挡在曲萍面前,张开双手拦住她的去路。
你想干嘛?曲萍憋着气,冷冷的问着。
聪明的,趁早把事情了解了,拖下去对你没好处。方菲胸有成竹的说着。
你想让我怎么了解?曲萍其实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只是却不相信她能厚颜无耻的主动提出来。
乖乖的把省太太的位置让出来,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日后还好相见。就凭昨晚省师兄对她的宠爱与迷恋,方菲自觉胜券在握。
我为什么要让出?
果然还是高估了她的素质,这位豪门千金争起男人来,跟下作低贱的女人无异。
曲萍声线冷冽,唇抿成了一条线,不屑的看着方菲。
因为你婚内出轨,你被人办了,你不干净了,怎么能够配得上省师兄呢?方菲目光中尽是嫌弃。
你怎么知道昨晚我跟厉阳在一起?曲萍质疑的看着她。
方菲语塞,不回应。
曲萍顿时觉悟,惊悚得看着她:难道这一切都是你一手安排的?
方菲脸上一阵不自然,随后便寡廉鲜耻的抬抬下巴,意思是:就是我怎么了?既成事实,你又能怎么样?
卑鄙!恶心!无耻!可怕!可怜!曲萍忍不住出声怒骂。
方菲恬不知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曲萍恨不得上前抽她一巴掌,可是理智提醒她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从此之后,曲萍跟这种人陌路天涯,各不相干。她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
曲萍提成行礼箱,面无表情的往外走。
可某人偏偏跟疯狗一样追着不放。
曲萍,我警告你,好自为之。否则,撕破了脸,没好果子吃的只能是你。
方菲发狠的说着,她最受不了曲萍从容淡定、自侍清高的样子。
这下子曲萍了炸毛了,她将东西往地下重重一放。
那声音响得方菲吓了一跳。
有人说让我把省太太的位置让出来,你说我怎么办吧?曲萍拨通了省宽的电话凶巴巴的说着。
对方说了句什么,曲萍直接挂了机,愤愤的看着方菲。
方菲却心情极佳,她捂住咯咯笑起来。
终于发飙!
可是你又怎么样呢?
失去省师兄的庇护,你曲萍什么都不是。
方菲扭着腰枝走到沙发前,慵懒的坐下,两条斜放在沙发上,小手托腮,极其恶心,极其做作。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有力的脚步声,省宽进入房间。
阿宽!方菲开心的叫唤着,随即便站起来想迎上去。
省宽火速转身,背朝着方菲,不悦的命令:把衣服穿上。
方菲一愣。
阿宽怎么变得这么生份?该的、不该的都做了,怎么还这么见外。
阿宽!你怎么了?方菲不依,娇滴滴的叫唤着,迈步往省宽走去。
省宽咬咬牙,忍着怒火,一个闪身走到卫生间,拿了条浴巾,重重的砸向方菲:披上。
方菲虽不悦,但转念一想,省宽生性保守,肯定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举止轻浮,尤其还有外人在场。
好!我披上。方菲好声好气的应着,十分迁就他。
省宽正眼都没瞧她一下,直接走到曲萍身边,搂过她的小腰,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真没用,拿个东西都需要这么久。饿坏了吧,先垫垫,等一下去餐厅吃早饭。省宽嗔怪着递了个面包给她。
还不是你的露水姻缘一直缠着我不让我走。曲萍一边埋怨着一边咬着面包,真是饿坏了。
什么露水姻缘?净瞎说。省宽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眼中尽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