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辈子是不是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所以这辈子你要加倍讨回来。曲萍挣扎着不肯,挥动右手推他。
省宽便啃咬便呢喃:那还不是你前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你得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我哪有这么倒霉,哪辈子都被你虐!曲萍哭笑不得,这家伙强词夺理的够不要脸的。
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你跑不了了。臭男人嚣张的宣判着主权,用力翻个身小女人压在身上。
嘶啦!藤绳断裂的声音。
啊!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从客房传出来。
悦悦意意麻利的跑进去一看,
悦悦惊得捂住了嘴,一转头发现意意已经直奔餐厅汇报军情了,都来不及拦。
奶奶奶奶,爸爸把椅子和妈妈都压坏了。
悦悦捂住脸默默的走进去儿童房。
清晨,一阵响亮的敲门声将曲萍从睡梦中扰醒。她翻了个身滚到省宽的怀里,呢喃着:老公,有人敲门。
不用管他。省宽大手一伸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
曲萍随意又陷入半昏迷状态。
昨晚在婆婆的监督下,曲萍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足足讲了一个小时,累得曲萍嗓子冒火。
很难想象,几年如一日,省宽是怎么扛下来的?
小小的心疼一下,便火急火燎的跑到书房码字,直到十一点被省宽强行抱回卧室。
她这个一天要睡八个小时的物种,这个时间点是续命的,怎么可能起得来?
起床起床!敲得不耐烦了,婆婆终于开始吼了。
原本还半睡半醒的人儿,迷迷糊糊的听到女人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竖起耳朵仔细再听一下。
确认无误,真的是婆婆!
曲萍惊得坐了起来,忙搓了搓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些,随即用力推了推一边拦腰抱着自己的男人:快起来,是妈,是妈!
妈?什么妈?省宽还神游中,条件反射的一把将小女人拖回怀里。
婆婆大人在砸门了。曲萍又气又急,狠狠的踹了臭男人一脚。
省宽这才跟萌宝似的,一愣一愣去开门。
妈,一大早什么事?省宽有些不耐烦,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省母心疼的看着儿子,肯定又是小蹄子昨晚缠着儿子,才让他这么累。
曲萍,你出来,妈妈教你烙饼,悦悦昨晚说要吃。省母语气不善的对曲萍说着。
准备早餐都是省宽的活,她哪干过?
再说这都几点,现在烙起来不怕冷了吗?
曲萍抱着枕头身子往后缩了缩,不吭声。
妈,听小屁孩瞎折腾什么?我们给她定了鲜奶,家里还面包,晚点再煮个蛋就可以了。一大早的吃这么油腻不好。省宽说着便想关门。
省母伸手抵住门,不高兴的说:这烙饼你从小吃到大,也不见到你哪里长得不好?现在娶了个城里的媳妇,就开始洋派了。又是牛奶又是面包,看不起妈妈的烧得东西了?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用这么麻烦了。省宽急忙赔礼道歉。大孝子果然不是盖的。
麻烦什么啊!女人家不把老公孩子照顾好,有什么用?这灶台本就是女人该呆的地儿。省母往里瞅了瞅,见曲萍抱着枕头一动不动,心里更不爽了。
曲萍,快点出来。省母转身要走。
男人怎么就不能围着灶台转?我就是吃我爸爸的饭长大的。曲萍不服的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省母耳朵尖着呢。
没什么!没什么!妈,我换件衣服就来了。曲萍连连求饶,怕了这老太太了。
省宽讪讪的关上门,腆着脸黏到曲萍身边,轻声说:老婆,妈是个顺毛驴。等一下你别跟她作对,她说什么都回答是,顺便再给她几个赞,她就会乐上天。
曲萍斜着嘴冷哼了两声:起开!我是第一天做你们老省家的儿媳妇吗?婆婆大人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吗?我就算夸破了天,她也不会高兴的。
不会不会,我老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飞鸟落地,巧煮排骨,奇香无比,荡气回肠!省宽堆着笑,溜须拍马道。
油嘴滑舌!曲萍气不大一处出,伸手就要捶他,不想小腰酸胀的不行。
做女人做到她这样也真是太悲催了!
晚上被儿子虐死,一早起来被母亲虐死。
她这是前辈子欠他们老省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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