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先走了。曲萍急急的追上去。
老书记看了看地上呐闷着:这才一个坛子,宽小子的酒量不该这样啊?
省宽竟然边走边打起醉拳。
吕洞宾,醉酒提百壶力千钧;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
嘴里念念有词,身体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跌倒。
曲萍手忙脚乱的扶住他,却被他挤在门口动弹不得。
老公,到家了,你再坚持一下。曲萍艰难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臭男人架到沙发上。
好渴啊,好渴啊。臭男人无意识的嚷嚷着。
曲萍白了白眼,起身打算给他倒水。
小手被人用力一拉,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一仰,她跌倒在沙发下,随即一具粗重的身体便压上来。
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我不是白开水啊!
曲宝宝心里苦。
看着镜子里被啃咬得红肿不成样的嘴唇,曲萍一度怀疑臭男人是不是真醉了。
可是他那张红得跟猪肝一样的脸,满嘴的酒气,恍惚的眼神,又不像是装的。
哎,先办正事要紧。
曲萍拧了把湿毛巾,给臭男人擦脸,擦手。
这手壮得,曲萍一只抬着一只握着白毛巾,差点眼泪都累出来。
老公,醒醒漂亮吗?看臭男人红着眼睛,眼神迷茫的看着自己,曲萍便开始晚上的大计。
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咱们好好沟通沟通。
漂亮!特别漂亮。省宽吃吃的笑着,一脸的憨样。
曲萍心头一阵泛酸。就知道臭男人对醒醒不怀好意!平时还说多爱自己,都是假的。
那你是不是想跟她在一起啊?曲萍循循诱导。
想宽傻傻的回应着。
曲萍突然想掐死他。
不,不,不。省宽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在曲萍的九阴白骨爪还到触及自己之前连连摇头:我有媳妇的,我媳妇叫曲萍,曲宝宝,她更漂亮,更漂亮。
你可以偷偷跟醒醒在一起,你媳妇不会知道的。曲萍收回手,贴在省宽耳朵,教坏小孩子。
不行不行,我媳妇可厉害了,她会知道的。她知道了就会生气,生气了就不会理我了。省宽嘟嘟的,像个小宝宝:我媳妇不能不理我的,我很爱我媳妇的,很爱很爱的。
曲萍心头一软,这话听得她心里喜滋滋的。
你为什么这么爱你媳妇?曲萍忍不住问他。
大灰狼就是喜欢小白兔,嘻嘻嘻嘻!臭男人贼笑着,回答得没头没脑。
那醒醒呢,她这么漂亮,你就一点也没喜欢过她?爱她?她可是很爱你的!曲萍扁扁嘴,自己男人被人惦记着,这滋味总是不好受。
你这个人好奇怪啊!她是我妹妹,我当然爱她了。省宽不满的大声嚷嚷着,转而又呵呵吃笑:她当然也爱我了!我是她哥哥,一辈子的哥哥。
逻辑很清晰啊!莫非
阿宽,省好来电问你爸爸新换的降血脂药睡前吃几颗,你快接电话。曲萍焦急的把手机递给他。
,药,药省宽摇头晃脑,精神涣散。
曲萍吁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看来臭男人真醉了,还以为他装的。
既然不喜欢她,干嘛还藕断丝连让她心存幻想?你是打算脚踏两只船,还是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等着离婚了可以回头去找她?曲萍咬牙切齿狠狠的说。
谁说我要离婚?谁说的?你说的吗?省宽猛一把捏住曲萍的手腕凶神恶煞的吼道。
他力气很大,疼得曲萍眉头皱成一堆。
小白兔再凶终究凶不过大灰狼。
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你们不会离婚,永远不会离婚。曲萍立马认怂,连连好言好语劝着。
嘻嘻,我们不会离婚,我们不会离婚。省宽嘻嘻笑,秒变小奶狗,黏在曲萍身上噌啊噌。
曲萍无语到心衰。
好香啊!老婆,我们来玩亲亲好不好?省宽舔了舔舌头,大臭嘴就往曲萍小嘴靠。
好臭啊!
别别别!我们玩别的好不好?曲萍被他吓倒了,急急起身。
她满脑子想着摆脱省宽,却丝毫未留意到臭男人嘴角勾起的那抹坏笑。
那,我们跳舞,跳贴面舞,来!
省宽倏得站起来,大掌一伸就把曲萍拉进怀里,紧紧抱着,身体之间零距离。
别这样,这样不好跳。曲萍被他搂得出不了气,小手死死抵着,想撑开两人距离。
嘻嘻,你不好跳啊,老公帮你。臭男人醉眼惺松的盯着她。
她心头一颤,下一刻两条大腿就被他两手大只托起远离地面。
她紧张的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部,姿态十分暧昧。
癫了癫了!
曲萍脑子轰得一下炸了。
干嘛要把他灌醉啊?
谁来救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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