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彼岸画廊。
菲菲,跑哪里去了?电话一直没人接。方母不悦的出声。
刚刚在老板办公室。妈,你找我什么事?妈妈很少在上班时找她,现在这么火急火燎,估计是家里出了大事。
赶紧回来一趟,你哥哥刚刚拿了户口本,他要跟省芳这个贱女人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方母只差哭天喊地了。
真是说得一点也没有:
生女儿是生了一个亲人,长大再带回一个仆人。
而生儿子是生了一个敌人,长大再带回一个仇人。
我现在回来有什么用?哥哥人都出去了。我马上去千里婚姻劫方菲,你赶紧找上人一起过来帮忙。方菲匆匆挂了电话,跟省宽请了假,急急的冲了出去。
而景大设计师的办公室里,汪珲正翘着二郎腿,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我现在很忙,能不能再等十天,我比赛了结束后再说?景芳耐着嗓子,压着随时都要发飙的嗓音,轻柔的跟汪珲商量着。
不行,本周末我爷爷生日,翔翔是他老人家唯一的曾孙子,还景以翔、景以翔的叫着,成什么体统?汪珲很享受她小绵羊似的温顺,于是也好脾气的跟她磨着。
笑话!这七年没有翔翔参加的生日宴,你爷爷不是照样年年过?这次何必这么纠结。景芳忍不住冷笑。
他们汪家,从老到小,没一个脑子正常的。
当然不一样!这次是爷爷八十大寿,我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请过来,足足有五六十桌,要给他好好热闹一下。翔翔怎么不参加呢?
要是别人问起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他说我叫景以翔,我的面子往哪里搁?我老汪家的面子往哪里搁?这不是要把我爷爷活活气死?汪辉立场坚定,绝不妥协。
景芳一时语塞,不得不承认,他说得不无道理,自己无从反驳。
她就是不想让儿子改姓,所以人渣提了那么多次,她一直变着花样拖着。现在他就是趁寿宴的事逼她就范。
还有一个办法,要不你和儿子一起参加寿宴。爷爷一直喜欢你,你来了他就高兴了,也许就没时间追究孩子姓景汪姓景了。汪珲坏坏的笑着,算计的味道不要太浓。
我才不去呢。景芳冷哼一声,立马拒绝。
她又不傻,她去参加老爷子的寿宴,还不摆明了他们两个要破镜重圆了?
那我们就马上去公安局。汪珲也不再跟她多言,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儿子认祖归宗,小女人可以日后慢慢收拾她。
景芳身子往椅子上一摊,作出一副无赖状,不去不去就不去。
汪珲眉头微蹙,绕过办公桌去拉景芳的胳膊。
人渣,放开你的狗爪,脏死了。景芳挥动着小手打他,不让他触碰自己。
汪珲脸一黑,声线冷咧的说:老子既然是人渣,就没必要再对你客气了。不走是吧,老子抱你走。
汪珲俯身捞起景芳,让他抱进怀里。
景芳没想到汪珲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明目张胆到这地步,一时失神忘记叫唤,也忘记挣扎。
卡嚓卡嚓卡嚓!
手机连拍好几张。
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竟然在办公室里白日宣yin。太不要脸了!我要把照片放到网上去曝光方菲冲着两人恶狠狠的嚷嚷着。
放我下来,快点!景芳死命拍打汪珲的手臂,汪珲的力气大得跟牛一样,竟然纹丝不动。
臭表砸,老子抱自己的老婆,怎么了?把照片删了,否则,看老子不弄死你。
汪珲凶神恶煞的对方菲吼着,那怒气旺得,就像头暴怒的野兽,随时上前会手撒了羚羊似的。
方菲毕竟是世家千金见过世面,也不是吓大的。
就不删,就不删,你又怎么样?方菲挥着小拳手:这是法制社会,我才不怕你这个臭流氓。
汪辉放下景芳,凶神恶煞的走向方菲。
喂,你别乱来!景芳一把拦住他。
这家伙冲动起来是不管不顾的,真搞出什么事,她可担不起。
汪珲甩开景芳的手,继续逼向方菲。
臭流氓,你想干什么?方菲有些紧张,慢慢往后退。
把手机给我。汪珲倒不是怕这些照片流到外面去,他就是不喜欢被人威胁。
我偏不!方菲扭头便跑,跟刚进门的方伟撞个满怀。
菲菲?你怎么在这里?方伟愣了一下。
哥哥你看,景芳不知廉耻,在办公室跟男人厮混。方菲大声叫着。
方伟一抬头便看见了汪珲,以及旁边正伸手拽着他的景芳,瞬间脸黑得像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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