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穆舍想去观看,看可看身边犹自昏迷的卢萱依,最终还是止住脚步。
正想招呼师父先看看卢萱依,俞思远的话已远远传来小依先回去,路上会有你大师兄接应,回去之后在议事堂等我。”
两人也不敢耽搁,背起卢萱依向来路飞跑而去,跑没多远,便看见大师兄石玉文御剑飞来。
石玉文见到三人,简单的问了下情况,抱起卢萱依先破空向众长老堂飞去。
两人看着剑光消失,稍做休息之后,急忙赶回门派大殿。
很快,那座高大宏伟的门派大殿便出现在眼前,而议事堂,即是旁边的一座分殿,俞思远日常处理门中事务的地方。
这时侧耳倾听,灵心潭那边早已风涛阵阵,万籁寂寂,再也听不出什么。
两人想去看看卢萱依怎么样了,却又担心师父突然回转。只得在议事堂前走来走去,十分着急,俞小天不时抬头看看长老堂,似乎那样就会得到消息似的。
就这么过了约一柱香时间,才见得俞思远白衣飘飘,从左边的大道上走来。
“师父。”关柳二人上前,俞思远点点头,径直走进当中,两人跟在后面,俞小天几次想问卢萱依的情况,看见老爹的神情似乎不快,终于还是没敢问。
俞思远在当中椅子上坐定,看了看下首一字排开站立的三人,神色肃穆,吓得俞、柳二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小穆。”俞思远打量着眼前这个一直以来出乎自己意料的弟子,终于开口叫道。
“嗯,师父吩咐。”柳穆舍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终于开始了。一变答应着,一边提心吊胆的走上前。双目盯住脚尖地面,不敢抬头。
“你仔细说说你们与那重睛相遇的经过。”
“重睛?”柳穆舍一愕之下明白过来师父说是那怪鸟的名字,当下把自己经历的事仔细给师父说了。末了道子所经历的就这些,之前的事只能问依依了。师父,小依怎么样了?”
“她只是强行使用自己修为,力尽晕厥而已,休息几日便会没事。”
听到俞思远的话,两个家伙这才放下心来。
俞思远问完柳穆舍的话后,又转向俞小天道儿!”
俞小天听得父亲叫,走上前与柳穆舍并立。”说罢同样低头目视脚前,心下大是紧张。
俞思远看见他的那样子就来气,不由冷哼一下,道两今天去后山做什么?”
两人听得,头益法不敢抬起来,却不约而同的同时选择沉默。
气氛隐约有些压抑,议事堂中,一片寂静。
见到两人没说话,俞思远心头一股无名火起,转头问站立一旁的石玉文文说说,我派门规,懈怠修行,不尊师令者当如何论处?”
石玉文看了两位小师弟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禀道师父,门派规定:不尊师令者,视其轻重而论。轻者面壁静修,重者废其修为,逐出师门。两位师弟对于这个似乎……,再说两位师弟年幼顽皮,于修行方面有所懈怠。原本并无甚大过。师父你看是不是酌情考虑……”
俞思远其实何尝不知道两人对于不尊师命这条扯不上关系,只是一时气愤之言罢了。听得石玉文言便道两个孽徒就是被你们宠坏了,才这般肆无忌惮,今日若不惩戒他俩,日后保不定做出什么忤逆之事来。从今日起,你俩禁足三个月,未经我允许不得擅自外出。”说罢拂袖而去。
“师……”柳穆舍本欲开口,触及俞思远的目光,硬生生闭了口。
三人目送师父走出门去,石玉文走来,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吧!该吃饭了”两人边走边询问陆萱依的详情,很快消失在门外的台阶尽头。
议事堂再次陷入寂静当中,远处,九曲连脉用膳的钟声开始响起。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两人来说,便有些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