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晏这么说，祁渺隐约能明白那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她眉头紧锁，回想起今日在林秘书怀里抱着的那高高一摞资料。

他们都是被拿来当枪使呢，还是他们原本就是一丘之貉。

“我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你把剩下的钱给我打过来，我把底片给你。”一个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站在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女人面前，两人站在阴暗的角落。

女人被墨镜遮住大半脸的表情有些厌恶，她下意识想离面前这个男人远一点，但是强忍住了：“你先把照片给我看看，真的拍到我要的东西，我再把钱给你打过去。”

男人把单反相机拿到女人面前，给女人放相机里拍到的照片，照片里的两人就是杜之晏和祁渺，两个人站在停车场里，祁渺表情有些迷茫，身边的杜之晏脸色却十分阴沉。

女人似乎有点害怕杜之晏的表情，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拿出手机，在手机按了按，男人的手机就发出一声提示音，看来是钱到账了。

男人喜不自禁，把相机里的内存卡抽出来递给女人，女人接过之后又不禁问了句：“你拍这照片的时候，有没有被他们发现？”

当然是被发现了，可男人为了钱却没有说，他连连摇摇头：“我做这行很久了，当然有分寸，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

女人这下放了心，将内存卡收进包里坐上路边的车，驱车离开。

可女人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女人好运气地驱车离开了好一会儿，男人还站在原地沾沾自喜地看着手机屏幕上好几位数的数字，乐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