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渺看到杜之晏的目光被门口吸引了去，也顺着杜之晏的实现去看，便看到大厅门口站在几个人，正朝里面走来，祁渺再定睛一看，心便一下子沉了下去。

是凌家的人。

只看到曾经见过一面的凌汝冰和凌汝清走在一个男人身边，而和祁渺互相演了场戏的凌夫人正笑眯眯地走在男人身边，正十分优雅地朝身边认出他们的人打招呼。

祁渺也轻轻皱起眉头，她又看了眼杜之晏的视线，正往唐婉莺身上飘忽，祁渺知道杜之晏在担心什么，握紧杜之晏修长的手指，轻声道：“别担心，我妈不会出任何一点意外，你放心吧。”

杜之晏听到祁渺的声音，迅速将视线从唐婉莺身上移开，他垂下头看着祁渺微微点了下头，“嗯。”

可他心里想的不是这件事。

凌夫人看到祁渺和杜之晏站在一起时，顿了顿，又恢复落落大方的笑容，朝祁渺点了点头示意：“祁小姐，杜……杜总。”

凌夫人原本想直呼杜之晏的名字，但是看到杜之晏的脸色不是很好，凌夫人便改叫杜之晏为杜总，原以为杜之晏在公众场合会给凌家一点面子，但没有想到杜之晏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视线便看向了别处。

凌夫人感到有些难堪，她又看向杜之晏身边的祁渺，看到祁渺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意，就知道祁渺还愿意和她继续演戏。

凌夫人刚想张口对祁渺说些什么时，身后便传来凌昌明严肃而阴沉的声音：“之晏！”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