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杜之晏不再因为她受伤，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杜之晏脸色阴沉，眼睛里隐隐有火光，气氛僵硬了片刻，杜之晏手一抬，指向房门：“出去。”

祁渺一怔。

“出去，你连离开我都要编造这么离谱的谎言，”杜之晏表情阴冷僵硬，“祁渺，你让我太失望了。”

祁渺错愕，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在一瞬间碎成一片又一片，她语塞，僵硬片刻，迅速低下头，“对不起。”

便匆匆跑出门外。

她找不到一句可以和杜之晏解释的话，祁渺横冲直撞，跑回自己的房间，重重关上房门，然后放声大哭。

祁渺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却一遍又一遍回放杜之晏所说的话，每个字，每一个音调都让祁渺挥之不去，她崩溃大哭，不知道她到底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整整三天，祁渺都没有从房间里走出去，也再也没有见到杜之晏一面，助理小姐只能借着送食物的空隙见到祁渺一面，看祁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杜之晏，自然也不敢跟祁渺提起杜之晏的状况。

直到回国那天，耀哥从国内调来私人飞机，想用最快的速度回国，祁渺精神不佳，恍恍惚惚间看到杜之晏冰冷的脸，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这样也好，杜之晏讨厌她至少比还对她念念不忘的好。

至少，至少到她离开的那天，杜之晏就不会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