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渺脸色苍白，祁朝海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祁渺看着祁朝海的脸回想起那天在科研中心看到的场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让她怎么都喘不过气来。

祁渺蹭地从祁朝海身边站起来，快步就要往办公室外冲去，被祁朝海一把拉住：“渺渺，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杜之晏身边。”祁渺声音沙哑，浑身颤抖不已，她不敢去想现在杜之晏到底有没有事，会不会像祁朝海说的那样。

“之晏不会有事的，”祁朝海叹了口气，看着祁渺苍白的脸色，他于心不忍，又不能不告诉祁渺这个事实，“至少现在之晏不会有事，但是就算你去到之晏身边，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祁渺顿时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对啊，就算她去到杜之晏身边，又能做什么？

她什么都做不了，还要连累杜之晏，祁渺咬咬牙转过头面对祁朝海，她攥紧双手：“爸，让我做点什么吧。”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想要伤害杜之晏，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祁朝海眉头一皱：“你别添乱。”

“我没添乱！”祁渺扬高音量，手脚止不住地颤抖，“我是认真的，爸！”

“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为什么我非要躲在您和杜之晏身后？！”

祁朝海眼中阴晴不定，他紧紧握住祁渺的手腕，低吼一声：“我们保护你是应该的！”

“我也想保护您和杜之晏啊。”祁渺的眼泪刷地就落下来，她吓了一跳，连忙哆哆嗦嗦抬手去擦眼泪，“我不想做一个只会惹麻烦，让您和杜之晏轮流来给我擦屁股的废物，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爸，我为什么这么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