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喜欢我，你哭什么？”杜之晏轻轻缓缓的一句话传到祁渺耳朵里。

祁渺死死咬着下唇，声音哽咽：“对，对不起，杜之晏。”

杜之晏叹了口气，摸摸祁渺的脸颊，声音柔和下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渺直直看着杜之晏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她就要脱口而出了，但话到喉咙又被祁渺硬生生吞回去，她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是我的问题。”

杜之晏顿了顿，给祁渺擦眼泪的手指颤了颤，然后慢慢放下，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消失，直到如同一潭死水，杜之晏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是吗？”

“所以说你不再喜欢我了，是吗？”杜之晏声音逐渐发冷，“祁渺。”

祁渺低垂着头，咬着下唇强忍着哽咽，没有看到杜之晏现在的表情，她点点头：“我不喜欢你了，杜之晏。”

杜之晏一把握住祁渺的手腕，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

祁渺错愕，这才正视杜之晏的脸，发现杜之晏面无表情，刚才所有的情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只剩下一潭死水。

杜之晏冷漠地看着祁渺，眼眸里却没有映出祁渺的模样，他冷冷地再次开口：“祁渺，我从祁叔那里听说，你打算高考之后出国。”

“你要去哪？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就这么想逃离我身边吗？”

祁渺惊愕地看着杜之晏，杜之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让祁渺觉得有些陌生，她下意识地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件荒唐至极的事情，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