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愣住，还想说什么，但眼看杜之晏的表情越发森然，只好赶紧照杜之晏的意思去办。

林秘书离开后，杜之晏在办公室里站了一会儿，办公桌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杜之晏站在窗前不动，他知道来电的是谁，并不打算去接。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杜之晏始终站在原地不动，直到那烦人的电话打到杜之晏的手机上，发出阵阵震动。

杜之晏顿了顿，把手机拿出来挂断电话，随手并关了机，然后走回办公桌前，点燃一支烟，坐回椅子上时眼底有些猩红。

打不通杜之晏的助理小姐急得直跳脚，她远远望向那间紧闭着门的房间，咬咬牙再打，直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让助理小姐泄气地放下手机，焦头烂额。

祁渺一个人在房间里慢慢把那个小蛋糕吃下肚后，把房间的灯打开，坐在椅子上打算用助理小姐留下的手机试图用当地网络搜索那个小集市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底细时，但来来回回，网络上和小集市里那伙人一点有关的信息都没有。

就连有关于人口买卖的新闻都没有。

祁渺拧起眉头，又打开于晴的社交软件，发现于晴最近发布的消息还停留在一个北欧国家，看样子祁朝海当初送于晴去的就是这个北欧国家，看于晴近几条消息，生活得还不坏，至少比现在好得多。

那于晴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祁渺有些疑惑，虽然于晴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这里看到于晴这幅模样还是让祁渺不能释怀。

她能做到坐视不管吗？

祁渺咬着手指头，思来想去，还是放弃打算见见于晴这个念头。

她不能再把自己陷入危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