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祁渺叹了口气，“你很好，但是对不起。”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祁渺了。

周岚棠慢慢松开祁渺的手腕，苦笑一声：“我就知道。”

出租车飞快向机场行驶，打开的车窗风声呼啸，但祁渺依然能听到周岚棠低沉的声音轻轻缓缓地传到自己耳朵里：“我就知道，自从你最后一次到大学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周岚棠低垂着头，祁渺坐在一旁没说话，静静地听周岚棠继续说，“以前你总是跟在我身后，就算我拒绝你也好，讨厌你也好，你都从来不当一回事，那时的我就在想，为什么会有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女生。”

“可是渐渐地，我竟然有点期待你来缠着我，期待你出现在教室的后门，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偶尔会想起你，想起以前那个你。”

“我警告自己，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生，但等你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周岚棠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后悔了。

祁渺安静地听周岚棠说，心里没有起一丝波澜，她不再喜欢周岚棠，心里更不会因为周岚棠再起涟漪。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机场门口，周岚棠还沮丧地低垂着头，祁渺皱了皱眉，伸出手拍拍周岚棠的肩膀：“都过去了。”

“人要朝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