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自以为自己已经将杜之晏的软肋牢牢掌握在手掌心里,不由得更加傲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杜之晏:“杜之晏,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
“我呢,也不想和杜家和祁家作对,但这些年你们两家未免也太过分,连一杯羹都不愿意分给我们,我们有什么办法?”
“现在你们两家还合谋,那什么劳子什的地,就是你们的杰作,我花了大价钱买来,却什么用都没有!”男人越说越气,在杜家和祁家手里损失的钱已经够多了,他也是恼羞成怒才要好好给杜之晏和祁朝海一个教训。
“原来你就是操控陈家背后的人,”杜之晏已经恢复正常,声音不起波澜,“不过就算我把那块码头给你,你也没资格去动。”
男人气急败坏,一拍桌面:“废话少说!赶紧签字,我告诉你,晚一秒祁渺的命可就没了!”
杜之晏却轻轻一笑,他放下手中的笔:“你的话说反了。”
“只要我不签字,你们就不敢动祁渺,不是吗?”杜之晏修长的手指点点桌面,“你动祁渺一根汗毛,只要我把这事说给祁家那两位一听。”
“你还有活路吗?”
祁家那两位说的是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的爷爷祁容山,还有人脉遍布京里的奶奶花满月,一提到这两位,那男人便倒吸一口凉气,更别提杜之晏的爷爷杜若风。
但事已至此,他退不了半步,只能硬着头皮:“难道你不在乎祁渺的命?况且你们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是我做的!”
“这次交易结束,那些人一个都活不下来,你们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