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楚神情僵硬地盯着杜之晏，没能从杜之晏脸上发现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她的心里更加崩溃。

“你是说，”顾楚楚气得微微颤抖，“我还不够资格？”

杜之晏移开目光，从烟盒里抽出香烟想要点上，顿了顿，又觉得不妥，只好把香烟放回去。

“这次的竞标会就算没有贵公司的帮助，我也能拿下。”杜之晏说得委婉。

顾楚楚表情一松，只当杜之晏刚才是说错话，勉强再露出一些笑意，走近杜之晏：“你知道的，这次竞标会有多少人对那块地虎视眈眈，就连经常和你合作的赵家，都想要那块地，这样你也有把握？”

“我公司的能力虽比不上你杜氏，但在这方面绝对有足够的能力和那些财团抗衡，我敢说，只要你和我们合作，这次竞标会十拿九稳。”

杜之晏却不为所动，他冷冷瞥了眼顾楚楚，只觉得面前这人真听不懂人话，“抱歉，就算我和你们合作，以贵公司的资质来说，后续的开发资金你们都拿不出来。”

杜之晏毫不留情地揭穿顾楚楚的底，说来说去，顾楚楚只是想借着杜之晏这艘大船，狠狠捞一笔罢了。

顾楚楚气急败坏，杜之晏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她握紧拳头，新做的指甲发出断裂的脆响。

“杜之晏，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就一点面子都不肯卖给我？！”

杜之晏觉得自己的时间被顾楚楚严重浪费，正巧这时提醒他开会的电话响起，杜之晏接过电话后，径直和气得发抖的顾楚楚擦肩而过。

“我还有事要忙，你自便吧。”

说罢，将顾楚楚一人留在办公室里，和上次把她丢在小花园里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