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也常常吸烟，她的确习惯了。

祁渺不看他，杜之晏莫名有点不悦，他发现祁渺手边的咖啡杯，“下次我让林秘书把咖啡换成饮料，你还没到喝咖啡的年纪。”

祁渺未成年的事从那晚酒吧门口发生的事件就被杜之晏牢牢记在心里。

祁渺又胡乱点头，“嗯。”

她不会告诉杜之晏，她再一次为杜之晏小小举动而心乱不已。

祁渺在心底嘲笑自己，就算告诉他又怎么样？杜之晏把她当成妹妹，大概以后也是。

杜之晏拧起眉头，祁渺的视线不让他身上，让他情绪接近沉闷，不甚灵光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杜之晏温吞地开口，“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以为祁渺还因为刚才发生的事在生气。

“她是周晁养的情人，在周晁身边待了好几年，”杜之晏努力组织语言，他不善解释这种事，“她想嫁给周晁，想爬上周家媳妇的位子，所以处心积虑怀上周晁的孩子，想以孩子逼迫周晁娶她。”

“可周晁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怕他父亲怕得要命，怎么可能会让这种女人进门，所以知道那个女人怀孕之后，扔下一笔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和那个女人见过几面，她不肯罢休，才会不断纠缠我，求我帮她。”杜之晏顿了顿，声音隐隐带着诚恳，他看着祁渺的眼底不自知染上些许小心翼翼。

“祁渺，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至始至终，祁渺没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