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星拍了拍脑袋,心说:出狱的时候太兴奋了,没问清楚丁老爷子我这额头上的坑是怎么回事儿,这下可怎么办呢,太影响我的颜值了。
徐子星心里虽然很是介意,但是为了不让徐子月担心,还是打趣的说道:“身上没有点伤痕还算什么热血热血男儿,这是男人的象征。”
徐子月见徐子星并不想说出实情,也没有多问,反而用手捂着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阿星你这穿着挺新颖的啊,都小成这样了还穿着。”
徐子星老脸一红,也不想过多解释只说了一句:“我这叫潮流,你不懂。”
然后飞也似的钻进了马车。
“吆,还害羞了。”徐子月强忍着笑意,跟着上了马车。
徐子星坐在包裹严实的马车里,摸着屁股下毛茸茸的坐垫,心中感慨万千:还是外面的世界舒服。
马车慢慢的走了起来,留下两道车辙印,雪越下越大,马车消失在了一片雪白中,大雪也很快的将车辙印遮盖起来。
马车摇摇晃晃的缓慢前行着,摇的徐子星犯困,徐子星打了个哈欠,对徐子月说道:“你也别瞪大眼睛看我了,两个眼睛瞪的跟圆镜似的,我又没缺胳膊少腿。行了,我先睡一会儿,待会到了你叫我。”
说完徐子星便倚着车厢进入梦乡,留下徐子月一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徐子月没好气的嘀咕着:“我怎么就眼睛瞪的跟圆镜一样了?”
说归说,气归气,徐子月还是关心她这命苦的弟弟,她把自己披的那件披风取下来,给徐子星盖上,然后两眼逐渐呆滞起来。
过了许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老人从马车上下来,对着车厢轻轻说了句:“二小姐,徐子星星少爷,到家了。”
徐子星听到到家了,缓缓的睁开眼睛,扭了扭脖子,看到一旁的徐子月还在睡梦之中。
不得不说这徐子月真的是天仙般的模样,白嫩的脸上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嘴唇,简单的妆容显得清新淡雅。
徐子星清了清嗓子凑到徐子月耳边,大喊了一声:“到家啦!”
好家伙,吓得徐子月一激灵,倏地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感觉旁边有个人,也不管旁边的人是谁,一把拽住旁边那人的胳膊,直接甩了出去,然后发出一声尖叫:“啊”
徐子星没想到自己的这姐姐看起来柔柔弱弱,其实力大无比,没有反应的时间和机会,直接被甩到了车外的石板地上。
徐府里的人听到一声尖叫,急忙跑了出来,发现一男子躺在徐子月的马车前,以为是有人对徐子月不敬,连忙过去控制住躺在地上呻吟的徐子星。
从这一众人中,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壮汉,半跪在马车前,自责地说道:“我等无能,让二小姐受惊了,我们定将严惩这贼子。”
徐子月终于是缓过神来,连忙说:“不用不用,黑哥你把他放了,他是我弟弟徐子星,刚才他打趣吓了我一下,没事儿,没事儿。”
黑哥听到原来地上躺着的人原来是徐府的三少爷徐子星,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但是毕竟徐子星身份在那呢,他便命令手下放开了徐子星,什么都没说,直接带领手下进了府门。
徐子星揉了揉刚撞到地上的肩,小声嘀咕了一句:“原来我这么不被待见啊。也对,毕竟我还是个杀人犯嘛。”
徐子星心中暗暗想道:我一定要找到十年前杀害那个人的真正凶手,我不能这么莫名其妙的背黑锅。我该怎么查呢,又应该从哪查?
“别发呆了,到自己家门口了,还不进去吗!”徐子月下车走到徐子星身边发现徐子星呆滞在那儿,然后在徐子星耳边大喊了一句。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徐子星听到了徐子月的声音,缓缓地回过神,看着这堂皇大气的大门,大门上红色牌匾两个大字‘徐府’。大门和十年前没什么变化,再转过头看后面,以前那个宽敞的街道好像小了许多,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石墙,这道石墙就像是阻隔徐家和外界的联系的屏障一样,让人好生压抑。
徐子星看向徐子月,朝着那堵墙努了努嘴,徐子月立马懂了徐子星的意思,叹了口气,缓缓道:“这个是吴家宅子的墙。”
“吴家不是本地三大家里最小的一家嘛,怎么现在骑到咱们徐家头上了?”徐子星不解的问道。
徐子月无奈的摇了摇头,迈出步子向大门内走去,边走边说:“这个事儿,说来话长,等我找个机会再和你慢慢说来。”
徐子星跟在徐子月后面,点了点头,回头又看了那堵石墙一眼,转身进了徐家大门。
徐府外面有些变化,但是里面却和十年前一模一样,一进门还是一个圆形的大校场,两面各摆放着一个大鼓,大鼓旁有两名家丁举着徐府的旗帜站着。穿过这个大校场,再进一个门,便到了家丁的住处,也就是徐府的外院。
院子中有一条种满各种花草植被的长廊,像徐子月和徐子星这种徐家本家人可以从正中间的园艺长廊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