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恒反问了杨清柠一句。

杨清柠哽咽一声，鼻子酸的厉害。

这么长时间来所有的委屈都化为眼泪涌出来，只不过这一次的眼泪那么甜，那么幸福。

这一晚，杨清柠和齐子恒有着说不完的话。

从当初救齐子恒的窘迫和尴尬，说到张婷婷，又说到了白露。

许多许多的话，恨不得能够将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的细节都说出来。

“我不算藏着了，明天我会带你参加宴会。”齐子恒微微弯腰，一个吻轻轻地落在杨清柠的额头上：“可要做好准备。”

“我一直都不敢让齐家的人知道你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他们将我放弃继承权的事情怪罪在你的头上。”

“你的存在估计是藏不住了，就算广场不闹齐天宝迟早也会说出来。”

“这样会不会对你很不利？”杨清柠抬起脸，望着齐子恒。

为什么以前从来就没有发现过，齐子恒的眼睛那样的好看，只是一眼整个人都要被吸了进去，再也不可自拔。

满眼满眼都是齐子恒。

“不，只是换一种方式而已。”齐子恒反问杨清柠：“你呢？怕不怕！”

杨清柠听到这话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怕？

怎么可能！

自己最怕的不是将要去面对什么风险，最怕反而是没有回应的喜欢。

“我想要做你的另一只翅膀，和你并肩前行！”

“你呀！”

齐子恒沉思片刻，手放在杨清柠的头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不要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