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话剧，齐星然和慕梵找了附近的餐厅吃东西，慕梵问起了齐星然工作的事。

“嘉神，我之前还带艺人的时候接触过，他是我见过的要求最高的摄影师，他的工作室工作可不轻松。”慕梵说到。

“嗯，我进去之前就有心理准备的。”齐星然笑着回答。

“最近很忙吧？你看着就很累。”慕梵看着带着疲惫的齐星然问，“工作重要，但身体是工作的本钱。”

齐星然犹豫了一下，“嘉神最近心情不太好，对工作的要求更高了，在熬自己。”

嘉神都这样了，底下的工作人员怎么能松懈呢？

慕梵了然地点头，“艺术家嘛。”

齐星然突然叹气，“其实他是被舆论影响了，他给童明拍的那套杂志被粉丝追着骂了。”

听到这个，慕梵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真的？”

“粉丝觉得童明就应该拍那种偶像风，要么帅气，要么可爱的，对前卫的风格不感冒，欣赏不了就是不行。”齐星然说完，觉得粉丝和童明还挺像的，不知收敛。

“偶像就是贩卖梦想，谁都不想要不合心意的梦妈。”慕梵回答。

“浪费了嘉神，要我就不理。”齐星然小声嘀咕。

慕梵笑了笑，“嘉神会在乎这些也是人之常情，搞艺术的又都特别细腻敏感。”

齐星然看向慕梵，“对，嘉神短期内肯定不想和童明合作了，但是粉丝不会知道这些，她们宣泄完情绪，偶像买单。”

慕梵低头苦笑。

“粉圈的管理真挺重要的。”齐星然又说，她转了一圈发现了这个。

见齐星然不知觉间皱起眉头，慕梵安慰她，“经过了这么多事，慕霖肯定会考虑，相信他吧，别为没发生的发愁，这样也是消耗自己。”

两个人正聊着天，有新客人走进餐厅，一群人叽叽喳喳。经过她们的桌旁有人停下了脚步，“就是她们，这两个姐姐在地铁站帮了我。”

齐星然和慕梵闻声望去，是在地铁站的女孩，身边都是她的同伴。女孩和她们道谢，闲聊了几句就过去另一边坐下。

齐星然和慕梵相视一笑，一天的疲惫和混乱都烟消云散了。

这时候，齐星然的手机传来连续不断的提示音。她打开手机，群里发了一张图片，她放大了一看马上变了。

她紧张地看向慕梵，把手机递给了慕梵。

慕梵茫然地接过来看了一下，“报假警？”

群里发的图片是孙骁意工作室发出来的声明，经纪人被恶意举报，警察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现已调查清楚，还工作人员和艺人清白，团队已经交由律师事务所处理法律事务，希望公众不造谣，不传谣。

慕梵把手机还给齐星然，齐星然正紧张地盯着她。两人沉默不语，即使在热闹的餐厅，周围的空气依旧像冻结了一般。她们在纠结同一件事，都很担心，但都不敢。

沉思之后，两人视线相汇，慕梵先开口，“我来打电话，我是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