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星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到陆行一脸倔强。说服不了陆行，她就先去工作，陆行一直留在会议室。云子来了，齐星然就说起了这个事，云子进去也劝陆行去找带货主播，但陆行执意要等经纪人。

“陆总，我们真的不接直播，经纪人来了也是一样的。”云子无奈地说。

“等经纪人来了，我跟他谈就会接了。”陆行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陆行不听劝，云子只好退了出来。齐星然心生愧疚，“我是不是不应该把他带进来？”

“工作室又不是保密机构，本来就是对外的。”云子瞄了一眼会议室，“他都找到门口了，肯定会找进来的。”

齐星然想想也是，但又很疑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骁骁的。”

陆行的打扮朴素至极，不像是了解流量明星的样子。

云子表情复杂，“也许是听说现在的事，以为我们什么活动都接，趁火打劫。”

被云子这么一说，齐星然心里七上八下，跟着复杂起来。

到了傍晚，慕霖才出现在办公室，他一到听云子说了这件事一样惊诧不已，但还是走到会议室和陆行打招呼。

“陆总您好，我是经纪人，我叫慕霖。”

慕霖先和陆行礼貌地自我介绍，接着开门见山地说到：“我们不接直播，请回吧。”

陆行像是预料到了慕霖的这个反应，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从苏里过来的，那里是一个大沙漠，你们可能都没去过。以前是漫天黄沙，沙追着人跑，现在把沙制住了，都能种苹果了。尝尝我们的苹果，和我一起种苹果的村民都等着直播卖苹果呢，辛苦好几年，终于有了好收成。”

陆行打开掉了皮的包拿出包装好的苹果放在办公桌上。

“我上学的时候去过苏里，做志愿者，”慕霖看着桌上笑，“只知道能种树，现在都种上苹果了。”

“哎呀，你去过就更好了。”陆行笑开了花，“老朋友好说话，正好做一场直播。”

慕霖看着陆行笑了笑，“陆总，真的不好意思，我们不接直播，你还是找别的主播或者明星吧。”

陆行的笑容僵在脸上，“谈合作哪有一次谈成的，没关系，我明天再来。”

因为不放心，齐星然躲在办公室门口偷听，陆行打开门走出来，看到她笑了笑，无奈地走了。心酸涌上心头，齐星然走进了办公室。

“陆总挺不容易的，骁骁不直播，要不然我们工作室发个微博支持一下。”齐星然说着自己的建议。

“不行。”慕霖断然拒绝。

齐星然有些急了，“这事是不赚钱，但是好事，是能实实在在帮助那些农民的。如果骁骁知道会帮忙的。”

慕霖盯着齐星然目光沉沉，“如果是赚钱的活动，我会同意，但陆总的活动我绝对不能接。”

没想到慕霖会这么说，还是觉得这种不赚钱的活动浪费时间，齐星然焦急又失望。

“骁骁绝对不会这么想的，如果能帮到人……”

“你只从我们这个角度考虑，你想过陆总那边的情况吗？”慕霖打断了齐星然的话，“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现在我们做什么活动都有不良舆论，给品牌方惹麻烦我能去道歉，陆总呢？”

慕霖说着拿起了桌上的苹果，“这是他们的希望，我不能让他们冒一点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