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做到这些的话,我看这个世界早就和平几万年了,寒冷的刀刃直接的刺入了那个家伙的胸膛,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那个家伙在恐慌之中倒在了血泊里面,我看着渐渐失去生命特征的那个可怜虫,曾经失去的意识,也在慢慢的回来。
我t干了什么?我好像是杀人了?而且跪在我面前的那个歌舞伎又是谁?怎么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吗么的陌生?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到底干了什么,我看着已经断了气的家伙,还有我手中沾满了鲜血的倭刀,这才意识到了,我可能已经杀人了的现实。
“小姐,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在表演节目?”我有些慌张,双手揪着歌舞伎的演出服不放,而且带血的手已经让那个小演员喘不上起来。
惊恐的歌舞伎害怕的都哭了出来,眼泪不停地哗啦啦的涌出,和那个死者喷涌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我的助理忽然跑过来,抓住我就往外面跑去。
一出了刚才进来的漆红大门,立刻就有车辆接应,我们钻入一辆没有玻璃窗的便包车,迅速的驶离了案发现场。
整个过程也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别说我了,就是那些受害者的朋友都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反应过来之后,报警也晚了。
这个时候我们早就逃之夭夭了,我被助理安排在靠着海边的一处海景房里面,我孤独的坐在窗户前,看着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洗刷着海滩,心里在琢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旦指令被我接手之后,很快的就会消失,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博士给我的指令,在我的体内坚持不了多久,就不会被我的意识逐渐的取代。
也就是说我的真正的我,似乎正在和那个芯片带来的麻烦进行着一场无形的战斗,一个是夺舍之战,一个是自卫反击。
而我的身体却因为自己的主要意识没有占得先机,所以还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只能是心里想着拔出来芯片,但是却做不到这一点。
不久之后,整个东京的夜空就被警车的呼啸声占满了,到处都是警车不停地回荡在拥挤的交通路面上。
看来我弄死的一定是一个大人物了,要不小鬼子也不会这么的费劲儿卖力,要知道之所以叫倭国人小鬼子,就是因为他们鬼灵鬼灵的,不占便宜的事情,那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第二天的新闻报道很快的就传进了我的耳朵,倭国语言我也是会的,这都在当年在海上漂泊的成就。
电视里面播放出了昨晚上的刺杀事件,死亡的竟然是华夏国的一位高官。
当我听到了这条消息之后,差一点没被嘴里的咖啡给呛死,我t杀了自己国家的官员?
“这里是督脉新闻,华夏国崴脚次长昨夜被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