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已经死了?”男人听说洪福洲被人杀死了,顿时就夸张到了一种癫狂的程度,好像羊癫疯似得,张牙舞爪的不同意我的说法。
“是你亲眼所见吗,眼见未必真,我就是洪福洲,这不是好好地吗?”男人怎么解释我都不信,气得他几乎要上吊。
“洪福洲使用了易容术,想欺骗胡青青的信任,最后被人杀死,我才发现他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我简单的描述了一边当天发生的情况,好让这个男人安静一些,我的头已经很乱了,不想再被他打扰。
“老子他妈的什么时候会易容术,别提胡青青那个臭婊子,老子就不该轻信了她的话,刚刚来到b市就被绑架了。”洪福洲气的抓狂,可是又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卧槽,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洪福洲的话,那么他说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胡青青,那么我和胡青青看到的洪福洲又是谁?
说起易容术,难不成那个洪福洲也是易容术弄出来的假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下意识的顺手一摸,兜里的两张人皮让我为之一振。
“你说你是洪福洲有什么证明吗?”我想了一会儿,这里面也有很多的疑点。
“我就是证明。”洪福洲不服气的说道,不过他还是拿出来了一枚印章给我看。
那枚印章并不是简单的印章,而是在印章的侧面有一个身份验证的密码,对于我们这些走江湖的都比较熟悉,一般承传的家族都有这个东西。
随着这里只是简单的铁笼,没有验证的设备,但是从密码隐含的信息我已经确认这枚印章就是洪福洲的,不过却不能证明他就是洪福洲。
“你也可能那个洪福洲的东西,来这里欺骗我。”我随后将印章还给了他。
“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老子一进来就被他们搜身,因为印章比较小,我一直都藏在鞋子里。”
我说呢,一股臭乎乎的味道,那些白种人都是洁癖,向来不喜欢这些藏污纳垢的地方,所以印章得以幸存下来。
随后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想知道男人是不是卧底,故意的来欺骗我,想套取什么秘密的,最起码龙云社最大的资产信息我还是掌握的,好几个亿呢。
“真他的倒霉,老子以来就被那伙人给色诱了。”男人恨自己做不了小弟弟的主,总是败在女人的裙摆下。
呃?色诱,这个名字对于我很重要,阿二不就是被那个美女给迷惑的最后迷失了心智吗。
“是不是一个狐媚之象的女人,两条腿修长,脖子上面还有一个三角形的黑痣?”我追忆着那天的场景,想到了那个女人关键的特征。
“卧槽,原来你也玩过,不错就是脖子地下有个黑痣的女人,真他妈的不少东西,跟她睡了一觉,就到这里来了。”洪福洲垂头丧气的描述着那天的状况。
好像按着他的说法,估计是连摸都还没有摸到呢,自己就迷失了心智,晕晕乎乎的来到了铁笼子里面。
“哈哈哈,你一定是看了她的眼睛。”我回想起阿二,当时也是色眯眯的盯着人家的那双媚眼看个不停,没完没了最后丢了小命。
“卧槽,你咋知道的,哦对了,都是男人吗,想法也一定相同,我就看了那个骚娘们一眼,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的,好像着了魔似得,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