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目击者称,1994年12月1日凌晨3时许低空中有两个发出红色和绿色强光的不明物体呼啸而过。此外,还有一件颇为蹊跷的事情:在事发当日,中原航空公司737包机从广州飞贵阳,9点04分,机上雷达发现一不明飞行物同高度拦截飞机。当时飞机从磊庄110度方向的贵定航路飞来,高度4200米,航速800—900公里。不明飞行物在雷达上起初为棱形,后变为圆形,时而在左前方,时而在右前方。机长通知塔台,塔台立即要求空军打开远程雷达监视,并报告了民航管运。飞机在躲避不掉不明飞行物的情况下,降低飞行高度后着陆。这一事件在当时视为机密,后被披露。
在那个年代下,这绝对是一条爆炸性的消息,随后,时任省民航安全监察处曹科远、时任空军贵阳分区管制中心主任的李明等均承认,在事发当日前后,空军雷达证实ufo已飞到独山空域并逐渐消失,同时,广州空军、南海空军同天也发现不明飞行物。
这是首次得到官方认可的不明飞行物事件,引起了ufo爱好者的疯狂探索,甚至这件事情还登上了国外新闻的头条。因为云南与贵州尽在咫尺,这件事情我也曾听说一二。可惜当时的保护措施不够,现场已经不在了。
我怀疑,磨山诡道的景象与贵阳空中怪车事件如出一辙,会不会是同一个原因所造成的。毕竟,像是ufo说与龙所造成的两种说法,我相信前者更令人信服。于是,我对俞悦和崔中元提出了我个人的看法。
没想到不等着两人说话,旁边的一个中年人突然冷笑了两声。我们回过身去,见这个中年人生得十分高大,个头得有一米九了,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牛仔衣裤,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见我们三个人看着他,他也不慌不忙,放下了孩子后说了句:“去,找你妈玩吧。”小孩子蹦蹦跳跳地走向了身后路旁的一个中年妇女。
我心里有点儿气愤,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我们几个人说话,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在这里冷嘲热讽?不过我想,他既然不同意我的说法,就一定有他的见解,说不定可以帮到我们。
我想崔俞二人递了一个眼神,然后走向前去问道:“大哥,您似乎有不同的看法啊?”
中年人毫不避讳:“那当然了。”一开口,是典型的武汉口音。
我赶忙说道:“我们几个人都是这方面的爱好者,想写一本书,关于这些未解之谜的,所以特来请教您的看法。”我尽量让自己卑微下来,这样也好让他疏于防备。
中年人扭头喊了一句:“老婆,你先带孩子回去吧,我这边中午有饭局了!”
什么,这几个意思啊?我问个问题就要请吃饭,大哥你这日子过得也忒简单了吧?不过一想,这也是逼不得已,这个中年人既然有这样的自信,不妨试上一试。而却没我倒希望他能说出一句:“没戏了,什么龙啊,就是风吹的。”这样我也好脱身。
大家都是混江湖的,也都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俞悦和崔中元也都不在乎这俩钱,很快,我们就下了磨山,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地方是中年人选的,帐是崔俞二人负责的,我只要问问题就好。崔中元与俞悦两个人是不会放下架子的,搞不好还容易暴露身份,这种事情就得我来。对于我的这个提议,他们二人也没有意见。
路上,中年人主动自我介绍,他叫高泽清,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今年整四十岁。作为本地人,他选择了一家绝对高档的五星级酒店,一开口,还要了一张二十人台的包间。这间包间软包的金色墙壁,地板是云南彩玉大理石铺就,抬头是造型繁复的水晶吊灯,屋内陈设的每一样器具,小到筷子架食器,大到玻璃窗空调,无一不精致到了极点。我自问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但是装修这等豪华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光顾,心说:这哪是五星级的标准啊,七星级都有富余了!悄悄问了一下崔中元这个房间的费用。得到的答案是:包间费两千,服务费20%。
高泽清也不客气,招呼我们三个人坐下,弄得他像是买单的主人似的。一向享受众星捧月的俞悦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一张脸憋得铁青。这种阔少爷是受不了半点儿委屈的,我也当做没有看见,只是频频递眼神给崔中元,让他注意照顾好俞悦的情绪。崔中元纵有千般的委屈,奈何大家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由地他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