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杨的目光犹如两团火焰,跳跃燃烧。
他缓步朝桌子走了过去,凝视着红木桌。
唐仁国、唐明清、唐玉君等人脸色一沉,露出了一抹凝重和惊惧。
肖瑾婵和肖瑾琰两个,凝重中带着好奇,睁大了眼睛。
唐玉琢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装神弄鬼,我看你还要怎么装逼!
萧先生,莫非这张木桌有问题?
看到萧杨一直凝视红木书桌,唐仁国声音低沉,紧张的问道。
萧杨也不回神,轻轻摇头。
爷爷,我看他就是找不到那所谓的脏东西,正在想着怎么自圆其说呢!
唐玉琢冷笑一声。
他压根就不相信,真有什么脏东西,妹妹那次,只是被他装神弄鬼给骗了而已。
你闭嘴!
还不等唐仁国他们说话,萧杨脸色一沉,突然低声爆喝。
呃
唐玉琢心里大惊,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瞪大眼睛,望着萧杨,就像是走夜路遇见了鬼,浑身冷汗淋漓。
所有人都察觉到一股可怕的气息,笼罩了他们,身体陡然一僵。
唐仁国和唐明清心头大惊,这一刻他们感知到萧杨的气势彻底改变。
磅礴无垠,宛若大海,深不见底。
萧老弟,息怒,息怒啊
唐仁国非但不怒,反而浑身颤抖,惊恐的求饶起来。
萧先生,犬子无知,还请先生高抬贵手,原谅他吧!
唐明清也站了出来,紧张的替儿子说话。
他虽然无法确认,但却有种感觉,只要萧杨想动手,一根手指头就可以碾死儿子唐玉琢!
萧杨蔑视的看了一眼唐玉琢后,眼神重新放在红木桌上。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觉那种沉重的压力陡然消失,脸色煞白,冷汗淋漓。
唐仁国与唐明清对视了一眼,嘴里苦涩无比。
他们真害怕萧杨会一怒之下,枉顾他们的恳求,对唐玉琢动手。
唐玉君的眼眸一闪,露出了一丝思索。
她并未因为萧杨呵斥哥哥唐玉琢而生气,反而对哥哥产生了不满。
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这么顽固,非要挑衅萧先生呢?
她越发觉得,萧杨就像一团迷雾一样,全身笼罩。
虽然看不清,但就像太阳一样,刺眼,温暖,吸引人。
肖瑾婵瞪大了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萧杨发怒,心里惊恐的同时,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崇拜感。
好霸气!
她的心,止不住飞快跳了起来,小鹿乱撞一般。
肖瑾琰的脸色煞白,有些后怕。
他庆幸自己之前虽然怀疑萧杨,但说话却很客气,不像唐玉琢这般刻薄尖锐。
庆幸过后,看着唐玉琢凄惨的模样,他有些幸灾乐祸。
小样,让你狂,这下踢到铁板上,吃到苦头了吧?
萧老弟,要是这张桌子有问题,您尽管动手,弄坏也没关系。
这一刻,唐仁国变得更加客气,甚至带着一丝恭敬。
只有有真本事的人,才会得到别人真正的尊敬,这话永远不会过时。
萧杨摆手,没有说话。
出来吧。
他对着桌子招手,嘴里低声吟唱。
蹦蹦蹦蹦蹦蹦
红木书桌轻轻抖动起来,发出磕牙一样的颤音。
在这静谧的书房里,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令众人心里不由发颤。
这是什么?